盯著郝牛,蘇璞玉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睛裡,豈止是感動。
她喊:“我曉得,我堅持得住!你也要小心……彆著急!”
其實她都快虛脫了,虛弱無力地靠在樹乾上。
這會兒要不是郝牛的出現,她鐵定被豺狗撕下來了。
郝牛一邊全神貫注觀察激烈的戰局,一邊小心翼翼尋找著接近蘇璞玉的機會。
雖然土狗的數量和豺狗差不多,但戰鬥力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幸好,重生回來的郝牛,也挺有戰鬥經驗了。
他喊了起來:
“左邊那隻特彆大個的,你們仨一起圍攻它!”
“黑蛋子,注意後麵偷襲的!那條狗,旺財是吧?去掏那條豺狗的肛!”
“那條狗,大黃啊!你個頭大,先狠狠撞過去,把它撞倒,再去咬它!”
……
郝牛用叫喊配合意念,一時之間,宛如布局周密的大將。
也是他前世養了半輩子的流浪狗,對狗的習性了如指掌,一看這條狗,就知道它適合做什麼,怎麼發起攻擊更加妥當。
土狗大隊雖然實屬戰五渣,但在郝牛的指揮下,配合得越來越默契。
一時之間,竟跟豺狗們打得有來有回,勢均力敵。
一隻凶悍的豺狗瞅準空隙,撲向一隻體型稍小的狗,瞬間將其按倒在地。
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向狗的喉嚨。
千鈞一發,郝牛立刻調配幾條大點的狗,撲了過去。
有的咬住豺狗的尾巴,用力拖拽,有的則直接撲向豺狗的背部,瘋狂撕咬!
豺狗不得不鬆開那隻小狗,轉身應對其它對手的攻擊。
結果,郝牛用意念下令,讓小狗跳了起來,借助便利,一下子咬住了那條豺狗的喉嚨。
豺狗下意識地晃動不已,搞得小狗像是蕩秋千,砰!突然摔了出去。
但它已經從豺狗的喉嚨上咬了一大塊肉。
豺狗的喉管都被咬爛了,倒地不起。
有隻狡猾的豺狗,似乎發現了郝牛的存在,對它們越來越不利,或者純粹就想攻擊人類,竟一閃身,從側邊朝他撲了過來!
郝牛正在關注戰局,沒留意那頭豺狗,而黑蛋子卻發現了。
它嗷嗷一叫,不顧一切地撲了回來,擋住豺狗。
兩條狗馬上扭在一起,相互撕咬。
但那條豺狗怕是頭豺,體型比黑蛋子還要大,很快就把黑蛋子咬得鮮血淋漓。
郝牛下意識地就想用意念去控製頭豺,卻完全不起作用。
雖然都是狗,但此狗非彼狗,能夠駕馭狗類的神術,顯然隻針對人類的忠誠夥伴。
豺狗畢竟是純打純的野獸,不聽的。
郝牛顧不上再指揮土狗大隊了,他緊抓柴刀,大步逼了過去。
瞅準時機,猛然一劈!
噗!
一股血液,噴濺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刀,郝牛直接把頭豺的腦袋,給砸了個稀巴爛!
他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臉,心中透出幾分亢奮。
前一世老得舉起水杯的力氣都沒有,甚至要一幫流浪狗來照顧他。
現在,老子手起刀落,好大一顆狗頭就被老子劈碎!
頭豺的死,顯然對那幫豺狗造成了重大衝擊,它們明顯變得畏縮,雖然還沒有一隻願意退的,但戰鬥力大為削減。
這時,郝牛看見蘇璞玉也快要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