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飛起一腳,猛然踹中黑山的背心。
一下子,就把他踹飛出去,重重砸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一張臉正好砸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幾乎砸了個稀巴爛,牙齒都不斷脫落。
郝牛冷笑,揮舞著棍子逼去。
揚棍,狠狠一砸。
砰!
把黑山的左腿砸了個稀巴爛!
他抱著腿,發出一陣陣哀嚎。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把我的腿打斷了,你乾嘛打斷我的腿啊!”
郝牛嗬嗬一笑:“一條不夠,還有一條。”
緊接著,又揚棍把他另一條腿打斷。
這份狠勁,讓不遠處的王保軍都心驚肉跳。
接著,郝牛把沾滿血的棍子砸在黑山的腦袋上,拍了拍手。
“你要是不扯我阿婆,不拿她威脅我,我看在大隊長份上,就不跟你多計較了,但你這麼一說,為防了你真去欺負我阿婆,就彆怪我不客氣!”
“把你兩條腿打斷,我不信你還能爬著去!”
“彆再跟我作對,要不下次砸碎的,就不是你兩條腿,是你的腦袋!”
黑山發出鬼哭狼嚎聲。
做夢都想不到,以前隨他捏圓捏扁的郝牛,現在變得這麼狠!
這一出手,就把他的臉打成豬頭。
再出手,還把他兩腿打斷!
他也不敢向大隊長喊冤了。
畢竟大隊長是在郝牛那邊的。
他隻能撕心裂肺喊著:“趕……趕緊背我去醫院……看看這兩條腿還有沒有救!”
救是救不回來了,以後隻能爬著這樣子。
骨頭都被打得粉碎了!
一幫混混趕緊馱著黑山跑了。
郝興國也看呆了,一聲不吭,扭頭就跑。
要不是看在郝山郝水份上,郝牛都得追上去,給他一通教訓。
他走到王保軍麵前,拍了拍手。
“大隊長,謝謝你,我把黑山的兩條腿打斷,估摸他這輩子站不起來了,沒事吧?”
王保軍擺擺手:“沒事,你現在可是打豺英雄,不管咋樣,我都會把你保住,也是黑山罪有應得,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跟我去挑挑狗?”
他的臉上,還透出濃重的憂色。
“就在昨晚,又有四五個村莊遭到豺狗襲擊,我心裡急呀,雖然咱們雲來村暫時沒豺狗來,但遲早還會發生這事!”
“而且,我不能隻顧這個村子,最好把所有村子的豺狗打跑!”
“大家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郝牛本想先訓練郝山郝水,再帶他們去找王保軍的。
但現在情況這麼急,郝山郝水估摸也出不來了,就答應了王保軍。
兩人坐上一輛拖拉機,來到三四公裡外的平遠村。
很快,就到了村大隊部。
平遠村的大隊長叫周建軍,已經在那等候多時。
看見王保軍帶著郝牛來,就上下打量著。
他還有些疑惑:“這位小同誌真能打豺狗?”
王保軍眉飛色舞地說:“老周,你要信我,就得信阿牛,他可兩次出手了,一次救回了蘇璞玉知青,一次把我們村養雞場的那麼多雞保住了!”
“據我掌握的情況,他現在打到的豺狗,已經多達五十五隻!”
“雖然我還搞不清楚到底咋回事,但他對狗非常有號召力,哪怕那些很慫的土狗,被他一召喚,都拚了命上!”
周建軍興奮地點起了頭。
“好好好!我也做好了準備,現在就讓家家戶戶把狗帶來,讓郝牛你挑,希望能挑中幾隻特彆凶猛的狗,打更多豺狗!”
周建軍馬上通過大喇叭,把村民們叫過來。
顯然在此之前,他也跟村民說了這件事。
沒多久,一陣又一陣的汪汪叫聲傳來。
所有村民都把自家養的汪星人帶來了,起碼得有七八十隻。
周建軍說:“郝牛,你看這些狗哪隻合適的,儘管挑走,帶去做獵狗,不需你出一分錢,死了也不會問你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