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裡嗷嗷直叫,聲音顯得非常凶狠。
三條黃狗般的小動物,在那躁動不安地轉來轉去。
甚至,用牙齒狠狠咬著鐵筋!
這眼神,很凶狠。
哪怕小,都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郝山郝水異口同聲:“這狗好凶!一看就知道是好狗!!”
郝牛翻了個白眼:“這哪是啥狗,是狼崽子,這狼崽子叫得挺厲害,好像在喊救命。”
郝山郝水一陣驚訝。
“牛哥,你這都聽得出來?”
郝牛說:“咋聽不出來?這些狼崽子,最多也就兩三個月大,叫成這樣,肯定是在向狼群呼救,我記得這周圍山高林密,確實有狼出現。”
“不知道誰這麼大膽,抓到狼崽子殺了就算了,還關在這,想乾啥呢,很危險!”
郝山傻乎乎地問:“咋就危險了?”
郝水拍他一下。
“沒聽牛哥剛才咋說的,狼崽在向狼群呼救啊,這肯定會招狼啊!牛哥,我說得對不對?我是不是比郝山聰明?”
郝牛點點頭:“沒錯沒錯,你比郝山聰明。”
頓時,氣得郝山就要跟郝水乾一架。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尖銳的喊叫。
“郝牛,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趕緊把準備的麻衣白布給他穿戴上,我要這小子,給我兒子披麻戴孝!”
喊話的就是羅紅星咯。
緊接著,一個又臃腫又顯得凶悍的中年婦女撲過來。
她揚起又長又尖的指甲,衝郝牛大喊:“就是你害死我兒子的?就是你害死我兒子的?!”
這個女人叫趙春蘭,是羅紅星的老婆,羅鴻泉的母親。
眼看她那鋒利爪子就要抓向郝牛的臉,郝牛馬上一閃身。
這潑婦就撲了一個空,差點把自個兒給懟牆壁上了。
郝牛滿臉厭惡:“瘋了一個!”
趙春蘭猛然扭頭,咬牙切齒地喊:“你還敢躲!你害死了我兒子,我收拾你,你還敢躲!”
“彆給我放屁!”
郝牛沒好氣大罵:“誰害死你兒子了,他是被大獨公咬死的,關我屁事!”
趙春蘭喊:“要不是你跟我兒子打賭,要去打大獨公,他也不會被大獨公咬死!”
郝牛嗬斥道:“你他娘的搞清楚行不行,到底誰先跟誰打賭,要去山上打大獨公的?當時你兒子跟我打賭,就在你們村口等三蹦子的地方——”
“蕉嶺村起碼得兩三十個村民聽到了!”
“我還認出有好幾個在這,你們來做個證,不願意作,我就去找肖美月,她是當事人!”
淳樸的村民,還是有幾個的。
立刻有人說:“沒錯撒,我記得當時聽到羅鴻泉主動跟郝牛打賭,要去山上打大獨公!”
頓時,趙春蘭漲紅了臉。
她又換了一個調調大嚷:“就算這樣,你眼睜睜看我兒子被大獨公咬死,不趕緊把他救下來?你沒救我兒子,就等於害死了他啊!”
郝山郝水都好氣啊!
郝山嚷:“你踏馬好會說話呀,我家牛哥沒救你兒子,就等於害了他?有你這歪門邪理的嗎?”
郝水更是大喊:“你的意思是,誰掉進水裡,旁邊看著的人沒跳下去救他,他淹死了,看著的人就等於害死他了?”
“你真踏馬會扯犢子呢!”
忽然,一個牛高馬大的年輕男子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