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馭群說:“我兒子剛才告訴我,這兩條鱷魚確實是他打的,是你想搶他功勞,我雖然不願意相信,但你們就三人加十幾條獵狗——”
“確實不大像能把兩條鱷魚收拾掉的樣子。”
“倒是我兒子這邊,十幾個獵人,每個獵人手裡都有步槍,他們要乾掉鱷魚,就容易很多,對不對?現在搞得我啊!”
“一下子都不知道相信誰才好了。”
郝山忍不住大嚷:“姓熊的,你踏馬簡直就是放屁!我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對吧?”
郝水也喝道:“看到這兩條鱷魚沒有?它們身上,到處是被狗咬出來的傷口,這條,還是被我哥用雙筒獵槍打爆的,肚子裡到處是彈丸!”
“這是步槍能打出來的嗎?”
“還有這條,是牛哥把手槍塞到它嘴裡,直接打穿它的腦袋瓜子,是步槍能乾出來的嗎?”
“你們胡說八道!”
熊家福笑嗬嗬地說:“沒錯啊,這兩條鱷魚,確實被你們的狗咬著了,但能把它咬死嗎?肯定不能啊,是我們及時趕到——”
“用槍乾掉了它們,雙筒獵吧,槍也是我的。”
稍微一頓,他一皺眉,滿臉不高興。
“誰胡說八道,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兩條鱷魚早把你們吃掉了!”
“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還說鱷魚是你們乾掉的?”
“爸,他們太無恥了,你可千萬彆信!”
熊馭群滿臉深沉。
“郝同誌,我這個兒子向來老實,絕不撒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我也覺得兩條鱷魚是我兒子乾掉的。”
“畢竟,也沒人證明是你們乾的,對不對?”
郝牛都氣笑了,猛然巴掌一拍。
“好,不愧熊爺,狗改不了吃屎!”
頓時,熊馭群臉色大變。
熊家福厲聲大喝:“你踏馬!敢說我爸狗改不了吃屎,你說我爸是狗?還是吃屎的狗?”
熊馭群:“……”
熊家福繼續怒喝:“你好大膽子啊,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把你崩了?”
話音一落,十幾個獵人馬上抬起槍口,全部對準郝牛等人。
熊馭群陰森森笑著。
“郝同誌,你還是太年輕氣盛了,又沒人證明是你們乾掉這兩條鱷魚的,而且,明顯我兒子和他的人馬更有實力!”
“我跟你講道理,你還罵我,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呢。”
“做人不是你這麼做的,腳踏實地,老老實實不可以嗎?”
郝牛嗬嗬一笑。
“熊爺,其實開頭你問我,有沒有人看見我們打鱷魚時,我就感覺你不大對勁了,畢竟,一開頭你給我的印象就非常不好。”
“你好歹是縣城出名的人物,但做出的勾當卻讓人不恥。”
“所以,我沒跟你說實話。”
頓時,熊馭群臉色微微一變。
“你這是什麼意思?”
郝牛一字,一頓。
“不單單有人看見了我們打鱷魚,這人,還是疾風狩獵隊隊長張大雷,他看到了,他的人馬也看到了,甚至親眼看到——”
“我是怎麼把第二條鱷魚打死的!”
“張大雷應該也挺有名氣的,找他作證如何?”
熊家福下意識大嚷:“小子,你踏馬好狡猾,剛才沒說實話!”
郝水嗬嗬冷笑。
“牛哥乾嘛要說實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們真不配我們說人話。”
郝山說:“牛哥!郝水!你們罵得好,這幫家夥就是吃屎的狗!隻會做鬼的玩意兒!”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