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主任眉開眼笑,比曹德厚還高興。
“我就說嘛,郝同誌肯定非常厲害,這些野豬再多來兩三倍,也不是他對手,牛衝天狩獵隊是全國最優秀的狩獵隊。”
郝牛謙虛一笑。
“好了,鄧主任、曹主任,彆誇我了,你們就把這些野豬扛到竹筏上吧,我有一個兄弟受了傷,我得過去看看啥情況。”
“郝水,你留在這幫忙。”
接著,他一個猛紮,竄進水裡,三下五除二遊到了那邊岸上。
郝山愁眉苦臉坐在那,整條腿都粗得跟水桶一樣了。
血還在往外流著,但流得不多了。
看見郝牛遊過來,郝山馬上把腦袋一伸,脖子拉長。
郝牛詫異地問:“你乾嘛?”
郝山抱著視死如歸的精神。
“牛哥,你不是要把我砍暈,再給我治嗎?來吧,我做好準備了,我相信等我醒來,腿就好了。”
郝牛嘿嘿一笑,也沒客氣,揚起巴掌,一記掌刀劈在了郝山的脖子上,一下子就把他劈暈,收進了空間裡。
半個小時後,那邊也把所有死掉的野豬全部扛上,用竹筏載了回去。
郝水看來看去:“咦,郝山呢?”
郝牛檢查了一下空間,半個小時了,郝山的傷本來就不重,現在都結疤了。
他神秘一笑。
“你哥在那邊蘆葦叢裡睡著了,你去叫醒他吧。”
郝水悻悻然地:“這個家夥,我們辛苦殺豬,他睡覺!”
他跑過去,果然在蘆葦叢裡發現了郝山,一腳把他踹醒。
郝山起來就摸腿,摸了腿就嘎嘎傻樂。
“好了好了,我的腿真的好了……每次受傷,就得被牛哥打暈了,他打暈了我,我就好了,而且力氣都好像多不少!”
養鴨場裡,野豬排成一條長龍。
這足足乾掉了十九頭野豬!
最小的也有一百七八十斤重,最大的差不多得四百斤,看上去相當壯觀。
曹德厚問了郝牛後,就叫來工人,幫他把所有野豬現場宰了。
豬皮處理乾淨,還能賣到皮毛廠去呢。
至於豬肉,曹德厚自掏腰包買下兩頭。
加在一起,宰殺乾淨,包括豬下水啥的,差不多得有三百斤重。
按一斤八毛算,郝牛就先賺到了240塊錢。
曹德厚還很熱心,說可以讓供銷社的人過來收,問郝牛要不要賣這麼多豬肉。
郝牛也吃不完,最多就帶回一頭去,吃點新鮮的。
畢竟之前打了那麼多野獸,做成各種肉乾,哪怕有十幾條獵狗跟著吃,也遠遠沒吃完。
他點頭說好。
供銷社的人來了,花了1200塊錢,把剩下的豬肉全部買了。
隻給郝牛留下一頭差不多兩百斤重的,帶回去也能吃好長一段時間了。
野豬肉味兒雖然不大好,但用大料來燉,或者做成肉乾啥的,卻彆有風味。
這豬皮還沒賣出去呢,就一共賺了1440塊。
郝牛馬上跟郝山郝水平分了,每個人都分到四百多塊,一個個笑不攏嘴。
還有豬皮沒賣呢,賣出去又是一筆分賬。
這會兒,已是中午了。
曹德厚又招呼著養鴨場的廚師,把剛買下的野豬肉拿去做梅菜乾扣肉。
他笑嗬嗬地說:“我媽做的梅菜乾是一絕,香得要命,用這東西來燉野豬肉,能化解肉裡的腥騷味,變得特彆入味特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