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馬上行動起來,顯得相當有經驗,兩人一組,各負責一塊區域,仔細搜查。
丁耀東也沒閒著,神情凝重地翻著旁邊的書架。
按理,一個犯罪分子,如果有什麼線索留下來,可能就夾在書籍中。
但一幫人找了四五分鐘,啥線索都沒找出來,他們就有些泄氣。
郝牛也在周圍找來找去,很快就有了一些發現。
忽然,一個隊員衝郝牛翻了個白眼。
“沒錯,你挺厲害,發現了我們沒發現的地下室,但又咋樣,那家夥還是沒抓著,不知跑哪去了,沒準早就溜了。”
郝牛也衝他翻了個白眼。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不是政保總隊的隊員。”
“你幾個意思?”小夥子怒氣衝衝地問。
郝牛針鋒相對地回應:“因為你的眼光和能耐太差,不符合這個身份,你從哪看出,他已經走很久了?啥都不會,就隻會瞎扯淡吧?”
隊員被訓得麵紅耳赤,臉紅脖子粗,一時間都不知說啥好。
他隻能一個勁嚷著:“你倒說出個道道來呀!你倒說出個道道來呀!”
其他隊員也紛紛叫囂:“是啊,你懂就說,彆不懂裝懂!!”
郝牛也不客氣:“你們剛才好像找了,又好像啥也沒找,包括丁隊長,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經驗是有,但火候不到!”
丁耀東都有些惱火地瞪著郝牛。
他的驕傲被傷害了。
“郝兄弟,話不能這麼說,我要啥都不懂,能做上政保總隊隊長?”
郝牛嘿嘿一笑:“那你來說說,金大華是早走了呢,還是剛走?”
丁耀東一下子被問住了,張口結舌。
一個隊員沒好氣地說:“這咋看得出來?我們雖然是專業的,但也沒法啥都知道呀。”
郝牛說:“我也沒法啥都知道,但恰恰比你們多知道一些,金大華明顯在我們進院子沒多久,就察覺了,很可能,院子裡有他埋伏的眼線。”
“眼線用某種特殊方式提醒了他,所以,他馬上離開了。”
丁耀東不由瞪大雙眼:“郝兄弟,這……你咋看出來的?”
所有隊員大嚷:“是啊,彆光說不練!!”
郝牛指著旁邊一張皺巴巴的紙。
“這張紙,是之前你們中的一個人,從牆角裡撿起來的紙團,,然後打開,裡頭都是鬼畫符,誰也看不懂。”
“這明顯是金大華特有的暗語,寫給自己或同夥看的,你們沒辦法破譯。”
之前隊員也把這張紙拿給丁耀東看。
可丁耀東也看不出啥來。
一看郝牛指著那張紙,丁耀東頓時眼睛發亮。
“郝兄弟,難不成你看出這鬼畫符是啥意思?”
“我看不出來,但能根據這張紙,或者說原先的紙團,判斷金大華離開沒多久。”
隊員們一個接一個嗤笑起來。
“你吹呢!!”
郝牛搖頭道:“這真不是吹,這叫獨到的眼光!”
接著,扯起那張紙,又揉成一團,然後放在桌麵上。
他指著紙團,看向所有人。
“有沒有發現它產生了啥變化?”
一幫隊員目瞪口呆,直勾勾盯著紙團,卻啥都沒發現。
有隊員問:“你啥意思啊,彆故弄玄虛,開門見山吧。”
郝牛冷冷一笑,瞅向了丁耀東。
“丁隊長,你也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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