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坤說:“身上有傷疤,又不是臉上有疤,我不介意。”
蘇璞玉大喊:“你一定會介意,我自己對著鏡子照,都覺得可怕,你不會喜歡我這種的,求求你,趕緊走!”
杜坤厚顏無恥:“你身上的傷疤真有這麼可怕嗎?來來來,讓我看看。”
蘇璞玉更是驚慌地喊:“你到底想乾嘛?彆碰我!彆撕我衣服!”
刺啦一聲!
蘇璞玉更是尖叫起來,聲音裡帶著哭腔,而杜坤發出很驚訝的聲音。
“我去,你這也太難看了吧,都被咬成這樣了,我的媽!”
“你穿上衣服是美女,這衣服一脫,就變成醜八怪了,看著真惡心!”
之前杜坤對蘇璞玉不管怎麼騷擾,她都忍住不哭,就顯得很憤怒。
而現在,杜坤這麼一說,她就禁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受不了這羞辱!
受不了被揭她最傷最痛的疤!
杜坤又笑嘻嘻地說:“彆哭嘛,就算被咬成這樣,也不妨礙我娶你,我爸說了,咱們兩家聯姻,都有好處,我家的好處還更大。”
“為了我家裡有好處,我就忍著惡心,娶你做老婆。”
“我拉你講,你這樣子肯定嫁不出去的,連叫花子都不要,隻有我勉為其難會把你收了。”
“以後你可要好好聽我話,我在外麵找彆的女人,你也彆管,明白沒有?來來來,我現在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體現一下我的偉大。”
“被咬得亂七八糟的,我還不嫌棄你,你算遇到對的人了!”
“反正燈一關,啥也看不到……不對,也摸得著啊,哈哈哈。”
“出去!你立刻給我出去!你個混蛋王八蛋,滾!滾啊!”
蘇璞玉激動大嚷起來。
杜坤依舊不依不饒。
“你讓我滾我就滾啊,我多沒麵子,我就不滾,非好好跟你親熱親熱不可,畢竟,你也算是省城出了名的美女,可惜被咬成這樣。”
此時,門外的郝牛聽不下去了,一下子把門打開。
隻見蘇璞玉衣衫不整蜷縮在牆角邊,緊緊摟著自己。
一隻手,還拚命推著不斷向她靠近的年輕男子。
那家夥穿得人五人六,看起來也是挺有身份的人,卻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
郝牛二話不說衝去,猛然伸手,抓住他頭發,狠狠一扯。
頓時,杜坤發出淒厲慘叫,趕緊抬起兩手,抓住郝牛的那隻巴掌。
“你踏馬是誰?你想乾嘛?彆扯我頭發,立刻把我放開,要不我讓你全家都死,信不信?”
“閉嘴吧你!”
郝牛看見蘇璞玉被欺負得滿臉淚水,瑟瑟發抖,就禁不住氣不打一處來。
他猛然抓住床頭櫃上一隻花瓶,高高揚起,鮮花和水都傾瀉而下。
然後,把花瓶朝杜坤的嘴巴砸去。
看見這一幕,蘇璞玉嚇得大喊:“郝牛,千萬彆這麼砸!”
不過,已經遲了。
砰!
花瓶重重砸在杜坤的嘴巴上,砸得他的嘴唇都瞬間崩裂。
一張嘴,牙齒就掉下好幾顆。
郝牛也鬆了手,杜坤就抱著嘴巴,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郝牛,憤怒無比!
“你……你踏馬敢用花瓶砸我嘴巴,把我嘴巴都砸爛了,你真該死,我肯定會乾掉你的,一定會把你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