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國不耐煩地說:“打死了就趕緊恢複安靜,野豬你們想咋處理就咋處理。”
警衛高興得直點頭:“好。”
雖然上頭嫌棄野豬肉有腥騷味兒,不好吃,可對他們來說,卻是難得的解饞機會。
彆看他們給蘇建國做警衛,或者做其它工作,一日三餐混得飽,但吃肉,一個月也難得吃兩三次。
雖然野豬身上沒啥肥肉,都是瘦肉,卻總比啥肉都吃不了好啊。
而且,骨頭拿來熬湯,也是很有油水的。
一幫人興高采烈,趕緊去處理兩頭野豬了。
蘇璞玉也聽到了動靜,跑到窗口,往下看來看去。
這是在二樓,也能隱約看到一些情況。
她皺起眉頭,滿臉不解。
“為啥有兩頭野豬跑我家來了,怎麼混進來的?”
忽然,她一陣驚喜,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
隻見在樓下一處茂密花叢後邊,探出來一張臉,還衝她扮了個鬼臉。
蘇璞玉差點激動大嚷,一下子明白為啥有兩頭野豬跑進來了。
原來,這兩頭野豬算是要來救她的!
蘇璞玉興奮到恨不得破窗而出,讓郝牛立刻把自己帶走,但也沒辦法破這窗戶啊。
她隻能焦急朝郝牛比手勢,說被父母軟禁起來了,門口還有專人二十四小時看著,現在都不知道咋逃出去。
郝牛也朝她比著手勢,讓她安心,他會想辦法,爭取今晚就把她救出去,兩人遠走高飛。
他還把兩根大拇指勾在一起,其它四根手指帶著巴掌,在空中飛來飛去。
這是展翅高飛的節奏啊,逗得蘇璞玉捂著小嘴,差點笑出聲來。
她直點著頭,還朝他翹起兩根大拇指。
郝牛想了想,又抬起雙手,大拇指在下邊接在一起,其它手指在上邊相接,比出一個很標準的“心”字造型。
這手勢在七八十年代,還遠遠沒有企及呢。
但蘇璞玉一看,就明白了啥意思,小臉突然變得又紅又熱。
她想了想,咬了咬下嘴唇,也衝郝牛比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手勢,瞬間都心如鹿撞了。
她腦子裡晃放出之前父親那番話,郝牛說啥跟你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呢。
雖然根本沒這回事,蘇璞玉當時聽了,還有點想揍郝牛。
但現在一想,突然心裡湧出一絲甜滋滋的味兒。
她還有了一種強烈的想法,郝牛肯定能把她救出去。
此時,院子裡又恢複了寧靜。
所有人都沒意識到,有一個人趁著慌亂時,已經偷偷進了院子。
他們還以為就兩頭野豬搗亂呢。
郝牛躡手躡腳,又兜到了蘇璞玉房間門口。
隻見那裡放著兩隻板凳,兩個膀大腰粗的女人坐在那,一邊嗑瓜子,一邊聊天,顯然是守著蘇璞玉,不讓她溜走。
要救蘇璞玉,就得先把這兩個大女人解決掉。
郝牛的腦子快速運作,接下來該咋整。
忽然,他想到了一級空間,就把意念探了進去。
一級空間裡還充滿兩頭野豬留下的臭味,滂臭滂臭。
野豬體味大,哪怕在空間裡隻待了一會兒,但氣味仍嗆得人受不了。
郝牛雖然隻是用意念去聞,但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然後他整了整衣領,堂而皇之朝兩個保姆走去。
兩個保姆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頓時透出滿臉警惕。
其中一個問:“你誰?咋從來沒見過你?”
郝牛絲毫不慌:“我啊,新來的警衛撒!我正到處巡邏呢,看見兩位大姐在這嗑瓜子,就打聲招呼,以後可要多多關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