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和村民們,一個個都帶上了幾分敬畏。
在他們眼中,郝牛已經不能算個人了。
人咋有這麼厲害啊。
蘇璞玉是最興奮的那個,都跳起來了。
“我早就告訴過你們,郝牛很厲害的,彆說一頭老豬婆,就算是十頭老豬婆,他也乾得掉!”
“看看,老豬婆是不是被他乾掉了?他還隨便收拾了這麼多野豬呢!一個個被打臉了吧,還不相信他那麼厲害!”
“現在還敢不信嗎?”
十個人麵麵相覷,在火光映照下,臉都通紅一片。
好像真被人打了好幾下耳光。
憋了老久,黑牛才嚷了起來。
“郝牛,你到底是咋……咋打著老豬婆的?咋打著這麼多野豬的?看看老豬婆,還被你五花大綁,綁成了這樣子,它不反抗的嗎?”
“你咋能把它綁得這麼牢啊!”
其他人也紛紛嚷嚷起來,都問郝牛,咋能把這些野豬全部一棍子爆頭的。
郝牛也懶得說,就淡淡一笑。
“反正我把老豬婆乾掉了,也把這些野豬收拾掉了,具體過程就不說了,你們還想我一人給5塊錢?抱歉,希望落空啦!”
“現在趕緊把這些野豬處理了,畢竟才死沒多久,宰了還來得及,快點!”
這命令式的口氣,雖然讓黑牛等人不大高興。
但一想到,這麼多野豬都是他一個人收拾掉的,就對他敬若天神。
哪敢不聽他交代呀。
這些獵人和村民也隨身帶著獵刀,把刀抽出來,就對著野豬一陣開膛破肚。
老豬婆的肉是完全沒辦法吃的,不單單又腥又騷,還非常堅韌,跟皮帶似的。
吃過的人都知道!
非洲鐵牙哥都不吃!
它隻能搗碎做飼料或化肥。
而其它十幾頭豬,雖然也帶著腥騷味,肉也比較韌,但放大料去熬爛了,總還能吃。
對於現在吃飯都有些吃不飽,更彆說肉的村民們來說,這絕對是補充營養的好東西。
在宰殺野豬的過程中,他們還派出一個人回村子。
得把村裡所有壯勞力叫來,要不,十多頭野豬咋運回去啊。
郝牛和蘇璞玉就在旁邊坐著,悠哉悠哉看他們宰豬。
火光映照下,本來偏僻陰森的叢林,變得跟菜市場一樣熱鬨。
連充斥周圍的血腥味,都讓蘇璞玉聞著挺舒服。
她輕輕依偎在郝牛肩膀上,壓低聲音問:“你到底咋做到的呀?咋把老豬婆乾掉,還乾掉這麼多野豬的,你當時騎著老豬婆——”
“一下子就不知竄哪去了,後來到底發生了啥?”
郝牛就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比如金雕兄是怎麼殺到位,救了他一命,還幫他大忙,纏住老豬婆的。
當然,神秘空間的助力,郝牛是一字不提。
聽完後,蘇璞玉瞪大雙眼,敬佩又不可思議地看著郝牛。
“你也太牛了吧,用火攻,把那麼多野豬搞得找不到北,再趁機把它們腦袋全部砸爆!”
“難怪你一回來,我……我就聞到你身上有股燒焦味,你沒被火燒著吧?”
她趕緊去扯郝牛的衣服,想要看看他的身體。
郝牛趕緊抱住自己,羞澀地說:“男人的身體,可不能隨便讓女人看,不然要負責的。”
蘇璞玉一愣,然後哈一聲笑出來。
她抬起兩隻小拳拳,用力砸著他。
“你個壞蛋,咋不說你救我的那晚,你也……你也……”
說著說著,蘇璞玉就沒勇氣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