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就像是一陣風!
掠過空中的直升機,明顯沒之前又平又穩又快的狀態了。
它搖搖晃晃,讓人看著,就擔心會不會來個機毀人亡。
機艙裡,一共有四個人,前麵兩個,後麵兩個。
這種直升機並不算大,最多隻能坐六個人左右。
前麵是主駕和副駕。
後邊,是個四十上下的男子,滿臉威武,充斥著一股鐵血氣息。
他旁邊也是個男的,三十出頭,也相當有氣勢。
但此時,四人的臉上,都透出幾分驚慌之色。
四十上下的男子張嘴問道:“杜康,現在情況咋樣?直升機遭到的創傷嚴不嚴重?”
被稱為杜康的,就是這架直升機的主駕。
他盯著麵前不斷閃爍紅燈的各種控製器,顯得相當緊張。
“報告許長官,直升機尾翼受損,雖然不是特彆嚴重,但可能沒辦法再進行正常飛行。”
“強行飛行,會導致損傷加劇,甚至,直升機可能出現更加嚴重的情況。”
許長官,顯然就是蘇建國口中的小許。
他叫許國濤,算蘇建國親手帶出的得力乾將。
他沉聲問道:“那麼最多還能再開多久?要是更嚴重,會嚴重到啥程度?”
杜康說:“恐怕撐不了多久,最多飛半個小時左右,這點時間還沒辦法到達目的地,最嚴重的情況是,直升機會完全失控!”
“因為尾翼損毀,導致平衡器嚴重失調,要是不緊急修理,就會越來越嚴重。”
“到時我也沒辦法控製,真是該死!”
他狠狠一捶大腿。
“這到底咋回事,咱們離地麵也差不多有兩百米高,咋會被一塊石頭砸中呢。”
當時尾翼突然遭到激烈碰撞,導致整架直升機產生激烈顛簸,讓大夥兒也嚇了一大跳。
他們紛紛透過車窗往外看,就看見一塊石頭從尾部那邊直墜下地。
顯然,尾翼就是被這塊石頭砸中的。
但哪來的石頭,難道從天上掉下的?
一幫人,包括許國濤,都莫名其妙。
許國濤冷冷地說:“很顯然,這是遭到攻擊,到底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攻擊我們的直升機,而且,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咋可能讓一塊這麼大的石頭,飛得那麼高,還砸中尾翼?跟炮彈似的!”
杜康說:“許長官,據我琢磨,很可能,這塊石頭是用了某種彈射裝置,但能飛這麼高,差不多兩百米,還準確無誤砸中尾翼——”
“製作這種彈射裝置的人,真是相當厲害。”
許國濤臉沉如水地說:“我不管他有多厲害,反正他算犯了大錯了,敢乾出這種事,彆讓我找到他,要不直接把他斃了!”
他還抬手摸向腰間,那裡有一把手槍。
坐在他旁邊的叫徐水,也是個狠角色。
他緩緩地說:“許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突然有一個神秘人,用這麼強悍的發射裝置,把一塊石頭砸在直升機的尾翼上?”
頓時,許國濤的臉色更加陰沉。
他猛然扭頭,看向窗外。
隻是外邊幾乎漆黑一片,隻能隱約看見鬱鬱蔥蔥的山頭,根本瞅不著有啥人影。
當然,這也是因為直升機繼續朝前飛行,看不到後邊的原因。
在直升機後方的山林中,有一道微微的光芒不斷閃爍前進,正是郝牛所駕駛摩托車的車頭燈。
隻是兩者相隔,已經相當有距離。
許國濤緩緩地說:“徐水,你的意思是,那個叫郝牛的小子,知道我們要開直升機,去帶走他阿婆,所以就在半路上埋伏,用石頭砸了飛機?”
“不可能!”
“咱們的出行非常隱秘,沒幾個人知道。”
“而且,就算有人向郝牛透風,又是怎麼透的?他也不可能有電話呀。”
徐水說:“許哥,你也把郝牛的情況詳細跟我說了,照我分析,他絕不是一般人,腦子特彆好用,沒準是被他猜著的。”
“猜著的?”許國濤有些愕然:“他連這都能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