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家都看見了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
周圍,不斷出現一隻隻大大小小的田鼠。
它們有的從隱藏的鼠洞裡鑽出來,有的從草叢或莊稼裡鑽出來,都在那嗅來嗅去。
沒多久,就興奮了。
它們撲向一張張塗滿田鼠膠的木板。
這跳進去了,就沒辦法掙脫了。
不管怎麼掙紮反抗,都完全不起作用!
而周圍,還不斷有田鼠鑽出來,前仆後繼地朝木板上跳。
好像田鼠膠對它們來說,是無比誘人的美食。
有的田鼠在掙紮過後,就失去了所有力氣,沒辦法反抗。
而有的田鼠,都被黏住了,但還抬著腦袋,用舌頭去舔田鼠膠。
這一舔,舌頭也被粘住了。
更慘了。
不知不覺,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五張寬敞的木板上,都粘滿了田鼠。
沒有一隻能掙脫。
甚至,有些田鼠跳到已經被困的田鼠身上,仍拚命尋找縫隙,朝田鼠膠裡鑽。
結果腦袋爪子啥的,都被粘住了。
哪怕隻是粘住尾巴,田鼠都沒辦法掙脫出來。
它們一起掙紮反抗,把木板搞得搖來晃去,砰砰作響,但也沒有一隻能夠掙脫。
也多虧木板夠厚夠沉重,要不,這麼多田鼠一起反抗,怕得被蹬個四分五裂。
這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
蘇璞玉都不敢看下去了,扭過腦袋,直晃著頭。
“太可怕了,這田鼠膠咋這麼厲害呀,開頭我以為能粘上幾十隻,都特彆了不起了,但……但現在粘了多少隻啊!”
“一層又一層的,看得我全身直發冷!”
她抱住自己,雙手不斷摩擦手臂。
一幫村民聽到這番話,也紛紛炸開了鍋。
“是啊我的媽!我從沒見過這麼牛逼的田鼠膠,這到底咋做的?不單單能把那麼多田鼠吸引出來,還能把它們全部粘住!”
“這田鼠膠太牛了,隻刷了薄薄一層,比我用的草紙還薄,咋就能粘住這麼多田鼠呢,哪怕粘上一條尾巴,它都掙脫不了!”
“我覺得最神奇的,還是田鼠膠真能把那麼多田鼠引出來,這裡麵到底放了啥餌料呀,咋能讓田鼠前仆後繼成這樣!”
……
孟偉民也完全看呆了,又驚又喜直點頭。
“阿牛阿牛哇!你確實很厲害,叫你來絕對是叫對了,天啊,這怕是整片莊稼地的田鼠,都被吸引過來了,這少說也有三四千隻吧。”
“可惜的就是,都疊了有兩三層了,還有田鼠過來,都粘不下了,早知道就多做一些木板過來的。”
可不,五張大木板上,滿滿當當都是田鼠,連再落一隻田鼠尾巴的縫隙都看不著了。
這加在一起,絕對得有三四千,還是至少的。
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
郝牛有些遺憾搖了搖頭。
“看來這木板不夠大,不夠多,要不還能粘更多田鼠。”
孟偉民一疊聲說:“夠了夠了,抓了幾千隻了,再說,我弄更多木板過來,你那田鼠膠也用完了呀。”
郝牛嘿嘿一笑。
“那不至於,你哪怕弄十塊木板過來,我也夠分,把田鼠膠抹得再薄些,也照樣有很強粘性。”
這不是開玩笑!
不管田鼠膠還是裡頭的誘餌,都被他用空間靈氣放大了好多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