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憤怒的村民們呆住了,紛紛扭頭一看。
隻見大門口衝進來好幾個警員。
其中一個,還舉起一把手槍。
剛才就是他衝天空開了一槍。
不得不說,這一招的威懾力還是蠻強的。
一幫村民趕緊冷靜下來,紛紛閃到一邊。
接著,羅能武、羅有為和羅二黑就冒出了可憐巴巴的身影。
這真是太慘了!
從頭到腳,體無完膚!
頭發都不知被扯掉多少,把頭皮都掀開了。
最狼狽的就是,身上衣服也被扯成無數碎布條,勉強掛在身上。
他們失魂落魄爬起來,迷茫地看著周圍。
看樣子都像是被打傻了。
我是誰?
我從哪來?
我乾嘛在這?
此時,辦公樓的大門打開了,郝牛和郝山郝水探頭探腦走了出來。
一看那幾個全副武裝,滿臉緊張的人,郝牛還揚手招呼:“鐘同誌!”
鐘同誌,就是鎮出動所副所長鐘愛國。
之前郝牛還跟他打過兩三回交道。
比如在蕉嶺村羅家,乾掉了幾頭狼,鐘愛國也來了解過情況。
郝牛不單單乾掉一整個狼群,甚至順手乾掉黑熊的事,可把他驚呆了。
對年紀輕輕的郝牛,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現在瞅著了他,鐘愛國一愣。
“郝同誌,你也在這啊,咋這麼巧?”
郝牛聳聳肩膀,感慨一聲:“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鐘愛國看看周圍,滿頭霧水。
“這到底咋回事?郝同誌,你也是當事人之一吧,了解情況不?”
郝牛還沒回答,羅有為就稍微回過神來。
他歇斯底裡地喊:“這個該死的郝牛,煽動了我們羊角村村民,把我還有我叔打殘了,還打傷了那麼多人啊!”
“鐘所長,趕緊把他抓起來槍斃!槍斃一次不夠,還得槍斃第二次!第三次!”
他就夠狠!
羅能武也叫嚷著:“立刻把他抓了,最好當場擊斃這個該死的東西!我……我從來沒被打得這麼慘過,我……”
喊著,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就像會傳染,旁邊站起來不久的羅二黑和羅有為也摔在地上。
他們沒力氣。
實在站不動了。
鐘愛國更是一頭霧水。
“這到底咋回事啊?總得說清楚讓我聽聽,我不能隨便抓人,而且郝同誌是好同誌啊!”
郝牛帶著郝山郝水走了過來。
郝牛說:“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開頭我和孟偉民孟社長來羊角紅磚廠,想要買紅磚,結果就看見在紅磚廠旁邊,有人恃強淩弱,圍毆一個無辜村民。”
“我就……”
沒說完,旁邊的羅能武就喊:“你踏馬彆扯淡,我來說!”
羅二黑和羅有為也嚷嚷著:“事情不像他說得那樣,是這樣的,我……”
啪啪連聲!
郝牛大步走了過去,一人賞了一耳光。
把他們打得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郝牛收回手,威風八麵。
“都是成年人了嘛,咋一點規矩都不懂?我說你也說,這跟吵架有啥區彆,肯定是我說完了,你們再說。”
“要不把鐘所長搞得一個頭兩個大,都不知道聽誰的了,這咋整才好?”
“鐘所長,對吧?”
他看向鐘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