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就從背後輕輕伸出雙手。
蘇璞玉渾身打了個激靈,又輕輕咬了咬下嘴唇。
臉上雖然更紅了,但也透出一絲絲甜蜜的笑。
她還挺享受這種懷抱的。
郝牛還把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
“這幾天你都塗了狗獾油吧?”
蘇璞玉點頭道:“是啊,早上塗一遍,晚上洗了澡,又塗一遍。”
郝牛問:“疤痕有沒有淡化?”
蘇璞玉高高興興地說:“有,絕對有!這狗獾油太神奇了,我照鏡子時,都不可思議呢,這才兩三天,就消掉了起碼九分之一。”
“再塗下去,估摸不到半個月,就可以完完全全恢複原來的樣子。”
頓時,郝牛的腦子裡,晃過一副讓他足以噴鼻血的情景。
他不由透出一點點壞笑。
“要不我給你看看,上次咱不是說好,有些地方你塗抹不了的,我幫你塗嗎?”
“去你的!”
蘇璞玉揚起小手,伸向後邊,在郝牛後腦勺上打了下。
“淨想占我便宜的事,本來我還琢磨要不要你來幫我塗的,但不管哪個地方,我都夠得著啊,背上也完全沒問題。”
郝牛不由得就滿臉失望。
“啊啊?這也太不湊巧了。”
古璞玉撲哧一笑,又板著臉說:“對,就是不湊巧,就是不讓你占我便宜,想占我便宜,也得等哪天我真嫁了你再說。”
郝牛眼巴巴地問:“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蘇璞玉嘟起小嘴。
“哪有那麼快,我現在最多答應做你對象,要不要嫁給你,還得好好考驗,我可不是那麼隨便嫁給彆人的人,另外……”
說到這,她的小臉上,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就算我做你對象,這一年內,咱們也不能結婚啥的,我相信我爸已經找了人手,會來雲來村潛伏,要不就買通村裡的誰,盯著我們。”
“要是我真跟你發生了啥,我爸肯定會撕毀諾言!”
“沒準親自來這,把我接回去,然後把你打個稀巴爛。”
郝牛歎氣道:“難道這輩子,我都沒指望娶你了?”
蘇璞玉馬上搖頭:“倒也不是,我的人生我做主,但我也不想太讓爸媽生氣,希望你理解。”
說到這,她語氣都變得一片幽然。
“就等一年後,看看啥情況吧,可不管咋樣,郝牛,我……我還是想跟你在一起的。”
頓時,郝牛臉上笑開了花。
他輕輕摟著蘇璞玉,儘情享受灶房裡的甜蜜。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
“對了,明天我進山采點蜂蜜,是那種山崖蜜,特彆滋潤和滋補,采回來,你每天泡水喝啥的,不單單能增強狗獾油的藥效,讓傷疤更快淡化。”
“而且,你平時講課,肯定口乾舌燥,喝了蜂蜜水,也會潤很多。”
蘇璞玉乖乖點頭,誠心誠意。
“你對我真好,但去采山崖蜜,應該很危險吧?我剛才好像聽人說,有村民進山采山崖蜜,摔死了一個。”
郝牛點點頭:“確實比較危險,但也要看誰,我出馬就絕不是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厲害!”
在郝牛懷裡,蘇璞玉扭過了頭,抬起一根手指頭,在他鼻子上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