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馬上指著他們。
“有啥話隻管說,彆在那揣著事,又裝糊塗。”
還是郝山心直口快。
“牛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左副縣,好像喜歡上你了?這吃頓飯老是盯著你看,我都感覺著我和郝水變成電燈泡了。”
郝水看郝山開了口,也直點著頭。
“沒錯沒錯,我們兩個可真是好大的電燈泡啊,還有那個貝貝,就是小電燈泡,要是沒有我們,你們是不是就那個了?”
他還抬起雙手,豎起兩個食指,慢慢靠在一起。
啪!
郝牛毫不客氣給他腦袋瓜子來了一下,又給郝山的腦袋瓜子來了一下。
“你們彆瞎扯犢子,人家都有孩子了,哪怕沒了老公,我和她又咋可能一起,我心裡隻有蘇璞玉。”
“這種話以後彆再提了,爛在肚子裡。”
其實,郝牛怎麼會看不出左海棠對他有意思呢。
但三千弱水,我隻取一瓢飲之。
我有蘇璞玉了,就隻能把左海棠當姐。
郝山郝水吐吐舌頭,摸著後腦勺,直點頭說是。
幾個人剛要上車,突然街道另一頭就奔來一輛摩托車,一下子停在了一邊。
摩托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麵色冷峻,一雙眼睛帶著幾分尖銳。
他還背著一把獵槍,看樣子像是獵人。
他衝郝牛把下巴一抬,顯得有些高傲。
“你就是那個叫郝牛的?”
這老大不客氣的語氣,讓郝牛心裡不大高興。
他也把下巴高傲一抬:“你就是那個姓蔥的?”
中年男子一愣,把頭一搖:“我不姓蔥啊。”
郝牛說:“哦,我還以為你是哪根蔥呢。”
頓時,郝山郝水樂不可支笑了。
中年男人一怒:“你踏馬敢玩我!”
他跨下摩托,朝郝牛撲去,猛然一拳,砸向他的麵門。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力量相當渾厚。
這一拳勢大力猛,虎虎生風,怕是一根電線杆被他打中,都得折斷。
郝牛臉色一沉,猛然扭身,臉朝旁邊一偏。
呼!
缽頭大的拳頭,就在離他麵門不到兩厘米的地方打過去。
卷起的勁風還卷得他頭發飛揚而起。
中年男人這一拳打空,還來不及收回拳頭,郝牛就出了手。
他猛然揚起左手,形成掌刀,狠狠一巴掌劈下去。
這就像菜刀,砍在中年男人那將近伸直的手臂上。
就算中年男人的手臂也相當粗壯有力,也禁不住這一劈啊。
他啊的一聲痛叫,忙不迭收手,瞬間疼得臉色慘白。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直往外冒。
他緊緊抱著手臂,狠狠盯著郝牛,戾氣橫生。
“你踏馬敢打我?!”
郝牛淡淡地說:“你都動手了,我要不動手,不是對不起你嘛。”
郝山嚷:“你臉皮咋那麼厚啊,是你先對我牛哥動手,咋了,我牛哥就得站在那,隨便你打,不能反擊啊!”
中年男人狠狠點頭。
“好,不愧是被提名為高級獵人的郝牛,確實挺牛,但你太嫩了,還不夠格做高級獵人,我勸你最好收手,彆自取其辱!”
郝牛眼睛微微一眯:“難不成你也要競選這高級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