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終於大聲說道:“好,就這麼決定,明天上午通天嶂下邊,我們在那碰麵,然後一起進山——”
“看誰先打著野豬王,獵刀獵槍啥的儘管帶,但人不能帶!獵狗不能帶!”
“不管你還是我,都得孤身作戰!”
郝牛想了想說:“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事,隔一天,後天上午咋樣?”
陳北軒猛然一點頭:“行,後天上午就後天上午。”
郝牛說:“記得帶500塊錢過來,免得到時輸了,你不給錢。”
陳北軒哈哈大笑!
“我會輸嗎?絕對不會,倒是你要把500塊錢帶上,輸了把錢給我,另外,主動去跟左副縣說,你退出高級獵人的評選。”
說完,陳北軒跨上摩托,調頭而去。
郝牛聳了聳肩膀,鑽進車子,郝山郝水也緊跟著鑽進去。
郝水說:“牛哥,後天你真要一個人去通天嶂打野豬王嗎?這可是一百多頭野豬的頭頭,其它野豬,總不可能眼睜睜看你把它們老大收拾掉吧?”
“要不我們一起去?”
郝山馬上把頭一點:“對,我們一起去帶上獵狗,把整個野豬群收拾掉,接下來,又有野豬肉吃了。”
他還咕嘟聲,吞口水。
郝牛朝他一指。
“你個吃貨!”
“既然跟人打賭單對單,我就一個人去,獵狗也不帶,放心,聰明的獵人知道怎麼來乾掉野豬王,還不引來太大的反擊。”
車子開走了,沒多久,從餐廳旁邊的一家店鋪裡,走出一道身影。
他陰森森盯著奔馳而去的吉普車。
赫然是崔永進!
接著,他就跨上一輛摩托,回到了家裡。
不愧經委會主任,家裡也裝著電話機。
他馬上打了個電話,撥通後,語氣還透出幾分恭敬。
“駱少爺,那個叫郝牛的小子跟左副縣吃飯,吃到了差不多九點才離開。”
電話那頭的聲音,透著一股陰狠的勁兒。
“這小子總算冒頭了,我正發愁去哪找他,好好報仇呢!”
駱少爺就是駱能文。
之前他追求左海棠,結果得罪郝牛,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
這陣子他找機會想報仇,把郝牛狠狠收拾一頓,但郝牛跑去省城接蘇璞玉了,他就一直沒得逞。
而崔永進。不單單是左海棠的親信,也是駱能文安插在她身邊的一枚棋子。
駱能文想要把左海棠追到手,自然得對她方方麵麵有所了解,所以就買通了崔永進。
而崔永進也知道駱能文是啥人物,他身份可絕不會比左海棠低,自然非常樂意為他效命。
之前其實也是得到他的交代,隻要郝牛一出現,就立刻聯係他。
所以,在大發紅磚廠被郝牛教訓一頓後,他出來就立刻打了電話給駱能文,彙報了這個消息。
駱能文交代他,暗中跟著左海棠和郝牛,看他們會做些什麼。
這會兒,崔永進笑嗬嗬地問:“駱少爺,你要咋教訓那小子?有用得上我幫忙的,儘管交代,對這小子,我也相當痛恨。”
駱能文陰森森地說:“先給我盯緊他,或者派人盯緊他,看看他要做些什麼,然後向我彙報,我會找機會報那一箭之仇。”
“我現在在市裡,暫時不方便過去,但我會給你打一筆款,當做傭金。”
“你可以幫我找人收拾他,具體方案,保持溝通,我來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