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海棠大步走了進來,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十足焦急。
她大步走到床邊。
“阿牛,你沒啥事吧?發生什麼情況了?怎麼就受傷住院了呢?”
郝牛微微一笑:“我還好,沒多大事,就是打了太多野獸脫力了。”
“打野獸?你去哪打野獸了?”
左海棠滿臉驚訝。
郝牛說:“通天嶂。”
頓時,左海棠一愣。
“通天嶂?那可是出了名的有很多野豬,據說還有一頭六七百斤重的野豬王,率領著一百來頭野豬,是我縣乃至全市最大的一支野豬群。”
“你不會去打它吧?單槍匹馬的,到底有沒有受傷?”
左海棠的關心就是那麼有熱乎勁兒,一雙小手伸了過去,在郝牛身上摸來摸去。
郝牛被摸得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哎哎,海棠姐,你彆亂摸,都摸哪去了,摸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左海棠的小臉紅了,閃電般收了手。
她嬌嗔著說:“我還不是關心你,六七百斤重的野豬王啊,聽說獠牙都有十幾厘米長,之前不知多少獵人上通天嶂,想把它收拾掉,結果都搞得死的死!傷的傷!”
郝牛沉重地說:“這一回也死了人,死了整整六個。”
“什麼,死了六個人?”
剛剛坐下的左海棠,猛然站起身子。
“怎麼死了這麼多人?你趕緊說說,到底啥情況!”
郝牛說:“你彆著急,坐下來,我跟你慢慢講,你知道一個叫陳北軒的人嗎?”
重新坐下的左海棠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這次全市,一共有三個獵人參與高級獵人評選,陳北軒就是來自隔壁大白縣的,通天嶂,我們大金縣占三分之一,大白縣占三分之二。”
“難不成,這件事還跟陳北軒有關?”
郝牛點點頭。
“前兩天我從你家出來,陳北軒就攔住了我,讓我放棄參加高級獵人的評選。”
頓時,左海棠滿臉震怒!
“這個陳北軒好大膽子,我也聽說過,他向來作風不佳,在大白縣的獵人界,對其他獵人各種打壓,隻可惜不是我大金縣的,要不我早就插手管了。”
“這種人太囂張,想不到還把手伸到這來,結果呢?”
郝牛毫不含糊,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自然包括之前說好一個人競賽,結果陳北軒卻帶了五個獵人來。
最後,郝牛說道:“我是從山下一直殺到山上,一路上乾掉了不知多少支野豬群,而他們直接有目標,跑到山頂一處山穀,跟野豬王率領的野豬群正麵硬杠。”
“但終究還是打不過,被它們全部滅掉了!我趕到的時候,隻能幫他們報仇。”
這番話讓左海棠驚心動魄,又有些咬牙切齒。
“這個陳北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以為自己有資格競選高級獵人,就這麼膽大妄為嗎?還妄圖挑戰你,也不想想——”
“他連你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還帶了五個獵人,結果都把命害掉了!”
看左海棠氣得跌宕的樣子,郝牛不禁有點欣賞。
“海棠姐,現在要在乎的,不是這個,是陳北軒他們的屍體還在通天嶂上,包括野豬豺狗的。”
“你看看,是不是要跟大白縣那邊聯係下,一起上山,把六具屍體運下來,另外,打了那麼多野豬,包括野豬王,也得處理好。”
“這些野豬包括豺狗,對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你看看能不能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