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我們這一行,是很懂守規矩的,問就是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老子也不知道!”
郝牛點點頭:“還真夠硬氣的,我佩服,但我想看看你硬氣到啥時候。”
鐵老大非常堅定地表態:“硬氣到你沒轍為止。”
郝牛哦了聲,把大腳板往下移,壓在鐵老大一根肋骨上。
二話不說,用腳尖猛然一踩。
哢嚓!
旁邊的醫生護士都聽得真真切切,不由毛骨悚然,這也踩得太準了。
鐵老大哇一聲慘叫,眼珠子都疼得要炸裂了,喊了起來:“我的肋骨!”
郝牛眯著眼笑道:“正確來說,這是你第一根肋骨,還有第二根肋骨。”
接著,腳尖稍微往下移,瞄準第二根肋骨,又狠狠一踩。
哢嚓!
第二根肋骨一下子斷掉!
鐵老大的眼珠子再次要爆炸。
他痛苦不堪,不可思議地嚷:“你踏馬咋踩得那麼準?你……你這是要一根接一根肋骨踩斷呀!”
這都語無倫次了。
郝牛說:“答對,沒獎,第三根!”
腳尖又稍微往下移。
旁邊的醫生不可思議。
“郝同誌,你咋這麼牛啊,能認得這麼準,還有這麼巧這麼大的勁,把人家肋骨一根接一根踩斷?”
郝牛說:“日常操作而已。”
上一世,郝牛可不知救助過多少狗,而這些狗很多都遭到傷害,其中最多的就是骨折。
為了省錢,郝牛不自己做獸醫嘛,把狗的骨頭接回去,各種包紮。
久而久之,狗身上的骨頭每一根,他都認得很準。
甚至到了後來,有人受了比較嚴重的骨傷,要不就醫院治不好,要不就醫院太貴,都跑到他這來求治。
由此,郝牛更是積攢了一身相當渾厚的治療本事。
說話間,他又把鐵老大第三根肋骨踩斷了。
然後是第四根、第五根……
哢嚓之聲,不絕於耳!
踩到第六根時,鐵老大終於忍不住了。
他已經疼得臉孔扭曲,滿頭是汗。
“你他娘的,咋……咋光顧著踩我肋骨,不問我了?”
郝牛說:“你不是很硬氣嗎?能硬氣到我沒轍為止,我現在還有轍啊,所以就看看你有多硬。”
接著,二話不說,又把他第六根肋骨踩斷。
然後是,第七根!
鐵老大終於熬不住了。
他大聲叫嚷:“是……是炮爺!是老炮讓我乾這事的!他給了……給了200塊錢,說把你雙腿雙手打斷,再用刀子把你的臉劃花!”
“應該是有人出錢讓他找我們的,你找他去,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實在……扛不住了!”
“嗚嗚嗚……”
喊著,鐵老大都崩潰了。
換成是誰,哪怕是鐵打的金剛,肋骨一根接一根被人家踩斷,也受不了啊。
他還很主動把老炮到底是誰,在哪個地方說出來,就為了不再受苦。
心態崩了,什麼都崩了。
郝牛搖了搖頭,滿臉歎息。
“還以為你有多硬氣,才踩斷六根肋骨就受不了,我還打算至少踩斷你一半肋骨呢。”
所謂刀子嘴豆腐心,到了鐵老大這,卻有了另一番演繹,他氣得一個白眼,活生生暈了。
郝牛抬頭看向醫生護士。
“勞駕報個警,把這些人處理了,雖然有兩個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是被他們大哥誤殺,退一萬步講,我這是正當防衛。”
“另外,工安同誌來了,跟他們說,我去找幕後凶手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雇凶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