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不招惹他,他就不對付我了麼?”
“最重要的,老子吞不下這口氣!!”
左海棠看著他,雖然覺得眼前這家夥太年輕氣盛,但轉念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駱能文這麼卑鄙無恥,做出這種事,不好好罵他一頓,不管郝牛還是自己,都意難平呀。
左海棠說:“你要真想讓我打個電話,然後教訓他一頓,我同意,但你要考慮好後果,照他性子,他的報複會來得很快。”
郝牛微笑說道:“我就怕他報複得不夠快。”
左海棠也沒再說什麼,就一點頭。
“反正我永遠站在你這邊,跟我回去吧,這裡的事就交給張大雷。”
接著,左海棠就帶著郝牛回到縣府。
雖然是大半夜,但堂堂一個副縣長要回縣府乾活,也沒人阻攔,保衛還趕緊打開大門。
就在左海棠的辦公室裡,有一個電話,她很快就撥打了駱能文的號碼。
過了挺久,那邊才接通,傳來駱能文迷迷糊糊的聲音。
他顯然是被吵醒的。
他沒好氣地問:“誰呀,大半夜打電話,腦子有問題啊。”
左海棠淡淡地說:“駱能文,我腦子沒問題,但我擔心你出問題。”
駱能文一聽,一下子就變得精神抖擻了,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
“哎呀,原來是海棠呀,這麼晚打電話給我,這是睡不著,想我了,還是擔心我出問題?放心好了,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物?”
“我能出啥問題?我保證安安全全!”
左海棠直截了當:“崔永進被抓了。”
駱能文一愣:“崔永進被抓了?他這是……”
忽然,他反應過來。
“崔永進是你手下的兵吧,他被抓了,跟我有啥關係?值得你這大半夜的,打電話給我,難不成是你得力乾將被抓,讓你很煩惱,所以來找我傾訴?”
左海棠說:“駱能文,彆油嘴滑舌,有人趁郝牛打獵受傷,在醫院裡要把他手腿打斷,結果被反製,逼問出了他背後的人物,是本地一個流氓頭頭。”
“郝牛又抓住了流氓頭頭,逼問出是崔永進花錢雇傭。”
“郝牛又抓了崔永進,逼問出來,他的背後主使者,就是你!”
駱能文顯得很不解。
“這崔永進不是瞎說嘛,郝牛是誰,我都忘記了,我乾嘛要讓崔永進花錢雇請人,去把郝牛的手腿打斷,這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
左海棠都被氣到了,一時間不知說啥好。
忽然,話筒就被旁邊的郝牛拿了過來。
他對著話筒,笑嗬嗬地說:“駱能文,上次被我揍了頓,現在還疼不?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駱能文一聽,語氣頓時變得陰森。
“郝牛,你是在招惹我嗎?真找死!”
郝牛的語氣,倒是挺平靜的。
“找死的人怎麼可能是我,是你啊傻瓜!”
“你承不承認並不重要,我隻是要告訴你,讓崔永進花錢雇人對付我,打斷我手腿,劃破我的臉,但我現在好著呢,你的陰謀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