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收拾一個鄉下泥腿子、小獵人,肯定手到擒來。
卻想不到,倒把自己搞進牢房了。
而且,進牢房是比較輕的,很可能被槍斃呀。
“我完了……我完了……”
臉色蒼白的駱能文失魂落魄,被一幫人推進了車子裡,他爸媽都愛莫能助。
第二天,白天。
郝牛回到了雲來村,這剛走到學校門口,裡麵就傳來一陣嗚嗚叫聲。
緊接著,一大群獵狗撲來,勇猛無比撲向郝牛,一下子就把他撲倒在地。
有的舔他的臉、有的拱他心口,還有的咬住他褲腿,一個勁往學校裡拖。
差點把他褲子脫了。
郝牛嚇得趕緊扯住褲頭,沒好氣地喊:“壞狗,想乾嘛,脫了我褲子,你們也穿不上啊!”
一幫獵狗還是興奮地嗷嗷叫著。
此時,從校門裡又跑出一道窈窕秀麗的身影,紮著一條長長的麻花辮,看起來特彆青春可愛。
她看見這一幕,不由掩嘴一笑。
接著,趕緊大步走去,揮舞著兩隻小手,用力趕著那些狗。
“走開走開,你們快要把郝牛的褲子扯下來了,乾嘛呢。”
一幫獵狗好像更聽她話,馬上鬆嘴,又圍著兩人不斷轉來轉去。
一邊圍著轉,還一邊自己轉,轉得像是十幾道旋風。
“我的媽呀。”
郝牛狼狽不堪爬起來。
“這些狗簡直瘋了。”
走出來的人,除了蘇璞玉,又還會有誰呢。
“狗才沒瘋呢,就是太熱情了,看見你,是打心眼裡感到高興。”
此時,郝山郝水也從裡頭溜了出來,看見郝牛,馬上撲來,要給他一個狼抱。
郝牛嚇了一跳,趕緊拚命甩著眼色,讓他們一邊去。
郝水明白過來,趕緊調頭就溜。
郝山卻比較笨,抬手抓著後腦勺,好奇地問:“牛哥,你眼睛是不是扭傷了?乾嘛在那甩來甩去,還是進了沙子,要不要我給你吹吹?”
郝水沒好氣地抓住他,就往裡拉。
“你傻啊,彆做電燈泡了,行不行?”
郝山被郝水扯得身不由己,跌跌撞撞往回路上竄。
他嚷了起來:“啥?做電燈泡?啥意思啊?郝水,你彆拽我,我快要被你給拽倒了。”
倒是十幾條獵狗好像比郝山要聰明,看見這一幕,趕緊一窩蜂竄回學校。
刹那間,空蕩蕩的,校門口就隻剩兩個人,一個叫郝牛,一個叫蘇璞玉。
蘇璞玉扭頭看了看,小臉有些發紅。
她嘀咕著說:“這些人乾嘛?這些狗乾嘛?怎麼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了影?”
郝牛就嘿嘿笑著看著她。
“聽說昨晚你的表現特彆英勇,拿著一個鐵勺子,就把一歹徒的腦袋砸爆了,又抓起他的槍,轉頭把另一個歹徒的大腿打穿了。”
“那些歹徒本來還瘋狂反抗的,但被你一折騰,一個個都嚇傻了,愣在那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