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河邊草屋?
那是什麼東西?
而旁邊的陸北健聽到這幾個字卻是渾身一僵,難道昨天晚上他和劉晴的事情被彆人撞見了?
他滿臉煞白,猛地轉頭看向地上的曾又琴,思考著要怎麼辦?
他離婚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或者說根本就沒還沒有和家裡人商量,突然把事情爆出來,他是一點準備也沒有。
況且,他和劉晴還沒有結婚,如果被曾又琴去告了,他們可能都會被拉去吃槍子兒去。
冷靜,先冷靜下來,說不定她不知道是誰。
不然她怎麼會去威脅老四,而不是直接來找他?
陸北勝卻是滿臉的不耐煩,以為曾又琴又想到了什麼花招。
“什麼草屋不草屋的,你要是以為隨便編個什麼就能去告我,那你就去啊!”
說完,他來到曾又琴跟前,拎著她就往外推。
“馬上從我家滾出去,以後你愛上哪上哪,但是就是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曾又琴被推的一個踉蹌,她轉頭看向陸北勝,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和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不是應該問清楚具體事情,然後誠惶誠恐地準備好彩禮,恭恭敬敬地把她娶回家嗎?
曾又琴滿臉傷心地看著陸北勝,“你就真不怕我去告你?你情願吃槍子兒都不願意娶我?”
在以為自己是他對象的這段時間,她實際上已經有一些喜歡上他了,可是,可是為什麼都這樣了他還是不願意娶她?
陸北勝覺得這人簡直煩不勝煩!
“你這個瘋婆娘,老子跟你說過幾次了,老子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怎麼總是想纏著我呢?你找其他人不行嗎?”
曾又琴見陸北勝這麼絕情,眼淚順著流了下來她都沒有察覺,“怎麼可能沒關係?怎麼可能去找其他人?”
突然,她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的斑斑點點。
“你看!我連自己的清白都給你了,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陸北勝你是不是人!”
陸北勝被曾又琴這一句嚇得一個哆嗦,其他人也一臉驚異地望著陸北勝。
見到其他人懷疑的目光,陸北勝急的跳了起來,“你放屁,我什麼時候要了你的清白了?老子還他媽的是個童子雞,童子雞你懂不懂!”
曾又琴認為他還是在推脫,“不可能,如果不是你,那昨天晚上河邊茅草屋的那個人誰?”
陸北勝也覺得有些委屈,“河邊茅草屋?老子怎麼知道你說的是誰?”
“你不會是和其他什麼人亂搞,想栽樁嫁禍給我吧,老子告訴你,沒門!”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心一狠!
“既然你自己說了什麼河邊茅草屋,那好,你不告,老子都要告去,告你亂搞男女關係,不管是誰,到時候都和你一起吃槍子兒去!”
曾又琴聽到這裡,不可置信地後退幾步,難道真的不是他,不然他肯定不敢告公安去。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不是你,我昨天晚上明明給你塞的紙條,然後你到河邊茅草屋來在找我的,怎麼可能不是你。”
陸北健聽到這裡渾身麻木起來,他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根本不是他和劉晴的事情暴露了,而是昨天晚上和他在茅草屋的就不是劉晴,而是這個曾知青。
他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有點奇怪,昨天晚上的人一直隱忍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劉晴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