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看到漆黑的房間,本來都以為沒戲了,可是等適應光線以後,才發現裡麵真的有個人。
他不確定那裡是不是她們口中的曾知青,也不清楚她今天晚上為什麼還要到這裡來。
難道是在等其他的誰嗎?
還有人會來這裡?
想到這裡,來人心裡一陣的緊張。
他慢慢地挪動到了屋內的黑影跟前,正思考著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黑影突然站了起來。
曾又琴看“範永豐”已經走到近前,怎麼可能給他開口的機會。
在他開口之前,她環抱住了“範永豐”,踮起腳尖,雙唇印了上去。
感覺到“範永豐”身體一僵,似乎有些詫異,她不能給他思考的時間。
衣服摩擦聲後,又傳來身體倒在稻草堆上的聲音。
屋外月亮藏進了雲朵,屋內一陣翻雲覆雨後,空氣慢慢安靜了下來。
男人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好,他很想再多要幾次,卻感覺身邊的人坐了起來。
正狐疑間,“刺啦”火柴的光照亮了屋內,緊接著旁邊的煤油燈被點燃,整個茅草屋頓時清晰可見。
同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範永豐,對不起,我知道我騙了你,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是......”
“啊!!!你是誰?”
曾又琴慌亂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擋在身前。
“我,我,我。”,男人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你什麼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曾又琴簡直有些絕望了,怎麼回事,怎麼又是彆人!
到底是哪裡出了意外?
難道昨天晚上的人也是他?
曾又琴瞪向草堆上的男人,“昨天晚上那個人也是你,對不對!”
“你為什麼要來,你把我的清白毀了,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你知道嗎?”
“說,你是誰?”
昨天晚上的人?
難道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是誰?
那另外一個人能確定和他一起的是曾知青嗎?
還有,把她的清白毀了?難道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雖然有些嫉妒,但是比起連寡婦都不娶不好,現在這樣已經好很多了不是嗎?
如果操作得當,她是不是就會以為隻有他一個男人。
這樣想著,男人低下了頭,不敢看曾又琴,“我叫張元。”
“好,張元,我不管你是誰,既然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那你就要對我負責。”
現在這個情況,她隻能把這個人抓住不放,希望他能給出600的彩禮來。
“我要600的彩禮,你必須出,不然我就要去告你耍流氓!”
張元有些急切地回道,“我沒有600。”
曾又琴滿臉不耐煩,“沒有,沒有你去借啊!”
張元諾諾道:“我也借不到600。”
曾又琴卻是一個字也不相信,“借不到?你不會是不願意吧?大隊那麼多人,你一家借一點,怎麼可能借不到600,你不會是不想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