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健一個人站在河邊草屋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那群離開的人,他什麼也沒有做,就在那安靜的站著。
自從和曾又琴那一次後,陸北健再也沒有來過河邊茅草屋,這是一個對他來說有些禁忌的地方。
而且陳秀麗好像有了一點點懷疑,每次想要晚上出去的時候,她都會打量著他。
還好,他本來也是真的要去上廁所。
他聽說曾又琴要和張元結婚了,實際上悄悄地鬆了口氣,同時心裡又有些不得勁。
那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在他什麼都沒想好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去那邊悄悄的占有了她。
從那天早上的事情來看,她應該喜歡的是他弟弟才對,但是為什麼晚上還要再去。
是去等他的嗎?
她是不是也喜歡上他了,不然有些解釋不通。
她肯定是以為第二晚上也是他,所以才在黑暗中被彆人得逞。
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強行被另外一個人占有了。
聽說那天晚上她點了燈,頭一天晚上都沒有的。
是不是她感受到了兩個人的不一樣,心裡起了懷疑才點的?
當她點燃燭火看到另外一張臉的時候,會不會有心慌、懊惱和難堪。
他對不起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第一次被他不小心偷走了,後麵也因為他的失約被彆人強迫了。
現在,她隻能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聽說提親的時候她鬨過,是不是心裡不願意,但又因為被人睡了隻能妥協?
那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如果以後有機會,他會想辦法對她好的。
隻能當有緣無分吧。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悄悄愛著他的女人劉晴。
劉晴那邊美好,把所有都給他了,沒想到他卻在無意下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也許不是無意,也許不是一件,在擁有劉晴的同時,他還沒有和陳秀麗提離婚,還每天晚上都有著正常的夫妻生活。
那是劉晴舍不得他為難,但也是他真的對不起她。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劉晴在一起了,現在每天就像有個貓在心裡抓撓一樣,分外的難受。
可是能怎麼辦呢,這裡已經有其他人住了,那總不能每次都把劉晴按在她家附近的草樹裡,劉晴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鋪床單,草樹,也太委屈了一點。
可是,除了那裡,還有哪可以去呢?
不,也許還有一個辦法,明天,他明天就去辦,雖然這樣也會委屈劉晴,但至少有個躺的地方。
那樣,他自己也能有更多發揮的空間。
陸北健悠悠轉身向回走,這個地方,他以後不會再來了吧,這個對他來說刺|激、禁忌、又分外難忘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陸家一家都圍在飯桌上吃飯,陸北健看了一下陳秀麗,昨天晚上他隻出去了一會,她都問了兩遍。
這樣看來,那件事就有點迫在眉睫了,他現在已經不敢出去太遠。
陸北健組織了一下語言,“爸,媽,我想在廚房和廁所外麵那邊再搭一個茅草屋起來。”
其他人都詫異地看過來,“老大,你怎麼突然提這個?”
“爸,也不算是突然吧,這事我已經考慮幾天了。”
“老二家不是又懷上了嗎,老四也要娶媳婦了,這樣一來,家裡可能就有些擁擠,我想的是把放雜物那件收拾出來,東西可以放搭的茅草屋裡麵,這樣到時候要怎麼住,也能有個周展。”
“我們可以把茅草屋建大一點,這樣也可以把地壩邊堆的那些樹樁木頭之類的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