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仗,蘇萱萱和陸北毅也沒有多怕的,隻是現在大姐的情況不清楚,得趕緊處理了。
“各位大娘大爺,我們是北紅姐的弟弟和弟媳婦兒,前天結婚的時候,北紅姐沒有來,今天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得到就看到了這樣一副情景!”
蘇萱萱把陸北紅的頭發掀開。
“大家看看,我們家姐姐這臉上還有一塊好肉嗎?”
“看著手臂,上也有,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
“我們剛剛在外麵還聽到,那兩個人要把北紅姐打死,說要娶什麼小袁,還說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我們現在要把北紅姐帶到鎮上去,如果出了人命可就晚了。”
周圍的人往蘇萱萱指的地方看,看真是嚇人得很,趕緊讓出道來。
“胡,胡說,分明是她自己摔了的!”,王誌才媽極力狡辯。
“你說摔就摔嗎?摔能摔成這樣,要不你摔一個試試?現在不跟你說這些。”
“反正如果我們大姐有個好歹,你們家誰也彆想好過!”
蘇萱萱轉向人群。
“各位大爺大娘,你們對這邊熟悉,有誰能幫忙借個牛車嗎,費用我們自己承擔,我大姐這等著救命呢,謝謝了。”
“我去,馬上就回來,先到村口等著。”,一個年輕人聲音傳出來後,人也跑了出去。
“乾什麼,乾什麼,你要把我媳婦兒帶哪去?”
王誌才和他媽要去攔,被陸北毅瞪了一眼,站在原地不敢動。
周圍其他人看著這樣,也不敢攔,萬一出個人命,他們可擔不起!
“真的是北紅,那王誌才也太狠了吧,以前也沒聽說他打媳婦啊。”
“什麼沒聽說,你沒見北紅三天兩頭的生病,出來都是青一坨紫一坨嗎?”
“不是說摔的嗎?”
“誰能天天摔啊。”
“有好幾次,我看到北紅去洗衣服,褲腿撈上來,也沒見過一塊好肉,我說你們還不信呢。”
“那北紅咋個不說呢,每次問,還說家裡人對她很好。”
“那誰知道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
一群人到醫院,天已經暗了下來,醫生初步檢查了一下陸北紅的傷勢,立馬開始進行搶救。
梯竹村那兩個熱心的青年已經離開。
蘇萱萱和陸北毅坐在手術室外等著,忙碌了一通,終於安靜了下來。
看著一臉疲憊的蘇萱萱,陸北毅眼裡儘是柔情,“萱萱,謝謝你。”
蘇萱萱抬頭看了看陸北毅,向他那挪了挪,靠在他手臂上,“毅哥,我們都結婚了,是夫妻啊,你說這些乾什麼。”
“毅哥,北紅姐以前也這樣嗎?”
“我當兵之前,王誌才也打過大姐,不過那個時候被我揍了幾頓,就發誓再也不動手。”
“那大姐就任由他打啊,不知道還回去嗎?”
這種發誓能信嗎?打媳婦兒隻要有第一次,就會有後麵很多次。
所以一定要在第一次的時候還擊,讓他比你更疼才行。
“......,大姐性子有點軟。”
“也不知道大姐這幾天受了多少罪,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給她穿衣服的時候,身上真的全都是傷。”
“你說她也不隻你一個弟弟,娘家那麼多人,還全都是親的,怎麼就不知道求助呢?”
“怎麼說呢,等她醒了你大概就了解了。”,陸北毅有點一言難儘。
“......”
時間慢慢過去,蘇萱萱靠在陸北毅身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哢嚓!”
“咕嚕咕嚕!”
“誰是陸北紅家屬!”
蘇萱萱立馬醒了過來,和陸北毅一起上前,“我們是。”
一個白大褂走了出來,“病人有幾次骨折,頭部受到了多次撞擊,頭上有一處很長的傷口,還有身上有很多常年舊傷,還好送得及時,再晚一點,誰也搶救不過來。”
“謝謝,謝謝醫生,那現在我們大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