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玉嬌她們去找蘇萱萱的兩天後,於玉嬌和王君昊、範永豐兩家也都安上了燈泡,和蘇萱萱家一樣,大瓦數的,晚上賊亮。
於玉嬌高興了好久,終於不用哪哪都提著個煤油燈了,不亮不說,還看不太清楚,一個大風過來,周圍就隻剩下一片漆黑。
還是電燈好,她下鄉後不習慣了好久,現在終於又用上燈泡了,真好。
理所當然的,他們三家都被編排說道了起來。
隻是沒多久,村裡另外的八卦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據說張元和曾又琴要離婚,這次還是因為曾又琴的弟弟引起的。
常青大隊,張元家。
一大早起來,張元娘把吃的稀飯端到了桌上,這一次,沒有誰特殊,每個碗裡都一樣。
曾有兵馬著個臉,看到眼前的稀得不能再稀的稀飯,掃視了一周其他人的。
切!一群窮鬼,隻配喝這種水飽肚子!
還是他的麵條好吃,不過,他的麵條和煎蛋呢?
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碗。
這張家人什麼意思,不會是讓他嗬這種東西吧?
他將手裡的筷子一扔。
“啪!”
“這是什麼東西,看不起誰呢?我可是你們家媳婦兒的弟弟,有這樣待客的嗎?”
他在家雖然偶爾也要吃稀飯,但是都到姐姐家了,憑什麼要遷就彆人,委屈自己。
曾又琴看弟弟生氣,心裡也有些不高興。
雖然之前聽張元他們說過,不會特殊對待她弟弟,但是她弟弟那天受傷回來,不是都還好好的嗎,她還以為他們就嘴上說說。
“啪!”
曾又琴也放下自己的碗筷,“張元,你什麼意思,我弟弟的麵條和雞蛋呢?”
張元對曾家這姐弟倆真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本來要把她弟弟直接趕出去的,但是上次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先忍了。
沒想到這兩人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他們自己家人還吃糠咽菜呢,姓曾的兩個,憑什麼!
“以後都隻有這樣的,我們家不會再對誰特殊對待!”
曾又琴砰地站起來,掐著腰,指著桌上的青菜稀飯,像個潑婦一樣。
“張元,你說什麼,我弟弟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兒子,我們曾家傳宗接代的重任可全靠他了,你們怎麼能和他比,他怎麼能吃這些東西。”
曾又兵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不參與進去,他姐自然會幫他爭取到他想要的。
張元放下手裡的碗,將給曾又兵準備的那碗也端了過來。
“不吃就算了,他是你們曾家的寶貝疙瘩,關我張家什麼事。
要吃,自己回家去,這些稀飯他既然看不上,那也不用吃了,今天就收拾收拾走吧。”
見張元真的把他那碗飯也拿去吃了,曾又兵皺了皺眉頭,這個賤|人在張家也說不上話啊。
他思考了一會,說道:“姓張的,我告訴你,如果你們家敢這樣對我,我直接帶我姐回家去。
這個張家,她不待了,我姐那麼好的行情,還找不到一個稱心的姐夫不成?”
聽見曾又兵這樣說,張元眸光一閃,有這好事?
“是嗎,那我現在就和你們去鎮上,辦離婚去!”
他早就後悔娶曾又琴了,之前他們一家過得多自在,自從曾又琴來了,他們一家雞飛狗跳的,這麼短的時間,他父母都老了好幾歲。
他們家實在沒必要為了個外人委屈自己。
曾又琴聽到張元這樣說,心裡的怒火簡直要壓不住了,她自己委屈嫁給了張元,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還要被他嫌棄?
“姓張的,你什麼意思,馬上給我道歉,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這個張元居然敢說離婚?
“不原諒就不原諒,你以為我稀罕!”
“張元,你混蛋!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嫁給你這樣一個瘸子,你不感恩戴德,居然還敢這樣對我,誰給你的膽子!”
“黃花大閨女,嗬。”
曾又琴正要反擊,突然被旁邊的曾又兵打斷。
“姐!吵吵什麼,說了半天你怎麼都沒有說到重點!重點在你們那裡嗎,重點在怎麼解決我今天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