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萱家裡的一大群人,跟著年輕人來到了河邊一處蘆葦叢。
這裡已經圍了一群人,大隊長也在。
看到曾又琴來了,大家都讓了讓。
跟來的眾人也看清楚了裡麵的情況。
曾又琴的弟弟,坐在地上哀嚎,他的身下有很多血,而他的左腿以一個怪異的弧度彎曲著。
曾又琴連忙撞開前麵的人,撲到曾又兵旁邊,“啊!!!又兵,你怎麼了!!!”
“姐!!姐!!!我的腿,快,快帶我去醫院!!!啊!!!!”
“好,好!我們去醫院!
大隊長,大隊長幫幫忙啊,我弟弟需要去醫院!”
大隊長皺眉看著他們,“已經有人去喊牛車了,還沒來,你們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曾又琴也想了起來,她弟弟怎麼會在河邊,“對啊,又兵,你怎麼在這裡,你昨天晚上不是去了蘇萱萱家嗎?”
之前在河邊的人,聽到曾又琴的話,眼裡閃過八卦的光。
蘇萱萱看著曾又琴的目光滿是冰冷,“曾又琴,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就報警了。”
於玉嬌也很是不詫,“就是,曾又琴,明明你弟弟自己在河邊出了事,怎麼能怪到萱萱身上呢。”
劉芳竹也站了出來,“就是,今天早上口口聲聲說你弟弟在萱萱家裡,現在又想賴到她身上,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他們說到這個,曾又琴想起了之前給王君昊保管的五十塊錢。
錢!
錢,她一定要拿回來,不然她弟弟在醫院的費用怎麼辦?
不對,她弟弟出事肯定是蘇萱萱乾的,隻要查明了,蘇萱萱不但要把錢退給她,還要承擔她弟弟的所有費用,以後也沒臉生活在常青大隊了。
對,就這麼乾!
她立馬看向曾又兵,“又兵,你告訴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蘇萱萱家了。”
曾又兵有些慌神,他今天早上是被生生疼醒的,喊了半天,才有人發現了他。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昨天晚上他的確翻進了蘇萱萱家裡,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他這個樣子,肯定是蘇萱萱那個賤|人乾的。
曾又兵滿眼猩紅,瞪著蘇萱萱,“對,我昨天晚上就是翻進了蘇萱萱那個賤|人家裡,然後,就被人打暈了,肯定是她乾的,要不然就是她丈夫!
賤|人,居然敢把老子的腿打斷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也有些狐疑起來。
隻是還不能解釋,為什麼曾又兵會出現在河邊,毅小子出去好久都沒回來了,蘇萱萱一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不可能是她乾的,所以到底怎麼回事呢?
蘇萱萱越過那姐弟倆,直接對大隊長說道,“隊長叔,我想喊個人幫忙去派出所報個案,
這曾又兵在我們大隊偷雞摸狗的,剛才他可自己承認要去翻牆去我家的,
雖然不知道哪個好人做了好事,但是他這行為肯定是賊無疑了,
反正他也不是我們大隊的人,被抓走了,對我們大隊沒有任何影響,還能彰顯我們大隊的團結!”
大隊長也覺得蘇萱萱說的對,他們最近好多人都在反映這姐弟倆的問題,剛好一起處理了。
至於報案,他債多不怕愁,今年先進大隊肯定沒希望了。
這抓到一個外來的賊,說不定還能給他們大隊刷刷好印象。
見大隊長同意,王君昊主動提出要去,範永豐也一起。
王君昊自己有一輛自行車,蘇萱萱把她的自行車給了範永豐,兩個人路上也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