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毅在派出所,就知道了他哥和劉晴一起被抓的事情。
楊承安開玩笑問他,“團長,需要幫忙嗎?”
“......不用管!”
常青大隊,陸家。
陳秀麗和陸家的關係,一度降到了冰點。
可是,在大家都以為陳秀麗會過得淒慘的時候,她卻一反常態的我行我素了起來。
該吃吃,該喝喝。
看不慣就懟回去。
讓她做事,她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當沒聽到。
如果劉先菊看不慣,要指著人鼻子罵,她現在也不怕了,開門就對罵回去。
反正她連丈夫都告的人,還怕誰。
陸家其他人拿這個滾刀肉,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們都沒有想到,一向悶不吭聲的大兒媳,突然會變成這樣子。
就像他們沒想到,自己那老實巴交的大兒子,會和彆人搞在一起一樣。
和陸家老兩口擔心的不一樣,陸北毫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隻不過,他是擔心劉晴把他也給供出去。
到時候陸家兄弟倆和一個女人因為這種事情被關,這笑話能傳到縣裡去。
張紅花挺著個大肚子,看到在那唉聲歎氣的丈夫,心裡有些煩躁。
“你和你大哥,關係還挺好的。”
“嗯?”
她是什麼意思?
也懷疑他了?
想到大嫂的操作,陸北毫頭皮緊繃。
“就是你大哥被抓了,你在這翻來覆去地乾什麼啊,不會是羨慕吧,睡覺!”
“哦哦哦,好好好,馬上,馬上就睡覺!”
他立馬挺屍一樣躺著,就算再想翻,也一動不敢動了。
和他一樣睡不好的,還有劉家人。
特彆是劉會計和劉母,他們哭紅了眼眶,一直在說了女兒是個孽障,卻也一直在想辦法,怎麼能讓女兒出來。
或者說,至少判得少一點啊。
陸遠山他們則把主意打到了陸北毅身上。
劉先菊推了推陸遠山,“老三怎麼最近都沒有看到人?”
“他當了那什麼護林員,一天到晚地在後山裡,白天哪裡有人啊。”
“你說這老三晚上回來不,他就不擔心他媳婦兒也偷人嗎。”
“......”
“你就想點好的吧,我們家再出一個偷人的,以後在村裡還能見人不?”
“也不是我想說的啊,本來就是,蘇萱萱嬌滴滴的,沒個男人在家,誰知道平常都進了誰。”
“......”
“你說,老三到底回不回來,直接找他媳婦兒能成不?”
“女人家能頂個什麼用。”
“那也讓她給老三說一聲啊,回來後來找我們,不然老大要怎麼辦?那陳秀麗和三個死丫頭,難道還要讓我們白養著不成?”
“我明天就去找蘇萱萱,我就不信了,她還能把我這個婆婆趕出去。”
......
被他們念叨的蘇萱萱和陸北毅也正在談論陸家老大的事情。
“毅哥,我看老家那邊說不定要來找你。”
“找我沒有,該怎麼判,又不是我能定的。”
“你啊,我就不相信你不懂什麼意思,找你走關係把你哥弄出來唄。”
“萱萱,錯做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就算是我也一樣。”
“那你大哥的事情,對你有影響沒?”
“理論上是堂哥了,不會有影響的,我是靠自己的軍功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隻要我不做什麼事情,就沒關係。”
“呼!那就好。”
“萱萱,我一會要去牛棚一下,你要求嗎?”
外麵挺冷的,遠沒有炕上暖和,有點舍不得她受罪。
“嗯?”
蘇萱萱翻了個身,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