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清清楚楚,雅雅,我也沒想到杜康會這樣,那女人可是個有婦之夫,要是鬨大了,這事還連累你的名聲,我知道杜康現在靠著這個本事吃飯,可也不能什麼飯都吃對不對。”
於冬一臉的不讚同。
徐清雅眸色噴火,“冬哥,你不用替他說話,他自己不要臉,也怨不得彆人!”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郝玉川和杜康就坐在隔壁房間的沙發上。
“這是——好戲要開始了?”郝玉川擺弄打火機,抬頭看著身旁的杜康。
‘叩叩’
隔壁房間傳來大力的敲門聲。
郝玉川看向杜康,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問他有什麼打算。
杜康沒說話,隻是舔了舔唇,給自己又倒了杯溫水,不對勁——他隻覺得自己現在身體有些不太對勁。
“康子!”郝玉川也察覺到他的異常了。
“噓,幫我要點冰塊上來,順便叫醫生過來。”
杜康恢複一點理智,這場戲還沒唱完,他還不能歇息。
隔壁房間,門被敲了老大聲也沒人來開,之所以沒走,也是聽到了裡麵男人壓抑的喘息聲,以及女人愉悅到極致的叫聲。
徐清雅隻覺得腦袋嗡嗡的,一陣火氣上湧。
於冬看似勸著,實際上卻是在拱火。
“彆敲了雅雅,我看杜康這會正在興頭上,隻是難為你了,要丟這種臉。”
於冬已經斷定這裡麵的人就是杜康了。
一旁的徐清雅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可還是被憤怒衝散了理智。
“你的人真的看得清楚了?裡麵的人是杜康?”
她開口質問,語氣帶著幾分不確定。
於冬點頭,有些為難,“其實我不太想告訴你,可我又怕鬨大了,到時候再影響到你的名聲,雅雅,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當著大家的麵和杜康說清楚了,你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就算是以後他鬨出什麼事來,也沒有徐家給他兜著底。”
於冬說著,就見徐清雅表情有些複雜。
“你的意思是——杜康這麼做,是覺得我徐清雅會給他‘擦屁股’?”
徐清雅語氣不確定,眉頭皺的厲害。
“當然,雅雅你想,他一個孤兒,能這麼明目張膽的遊走在各個女人之間,不是因為這個又是因為什麼?”
於冬的話好像也有幾分道理,徐清雅表情有些難看。
“我知道了。”
她剛說完,走廊那邊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男人帶著一群保鏢走過來,臉上還帶著凶光,似是要來索命一般。
於冬趕緊拉徐清雅往旁邊撤。
“完了,我聽說這人就是那女人的丈夫姓李,家裡是開武館的,不太好惹。”於冬語氣中難掩幸災樂禍,也好在徐清雅現在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不然徐清雅這會都會震驚。
李先生走上前,看了一眼緊繃的門,隻說了句,“踹開,錢我賠!”
說著,身後的保鏢就猛地上前,重重踹了幾腳,門就被踹開了。
黎先生進去,緊接著就是女人哭著求饒的聲音,還有一道男人挨打時的求饒聲。
這廢物的模樣讓於冬覺得心中舒暢。
那杜康有什麼好得意的,還不是廢物一個!
徐清雅也是一臉失望,“冬哥,他——”
“算了雅雅,人各有誌,咱門也不好評判杜康的做法。”
於冬搖搖頭,看著徐清雅臉上的失望,正想著要不要帶徐清雅看看那廢物慫包的模樣。
身後就傳來一道令他耳熟的聲音。
“你們——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