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說說,是哪個小妖精約的你?多重要的人啊!甚至還拒絕我去喝酒。”
杜康敏銳的發現華點,一邊坐上計程車,一邊追問對麵的人:“你八卦就八卦,好端端的問我二姐乾什麼?”
郝玉川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仗著對麵的人看不到隨意瞎扯。
“關心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你彆光顧著問我啊!你到底跟誰有約,彆逃避話題。”
杜康察覺到什麼,識趣的沒有多問,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他伸手扣著座椅上的皮墊。
神情無波無瀾:“徐清雅。”
對麵的人安靜一瞬,聲音陡然提高八度:“什麼,你說約你的人是你前妻,她不是好事將近約你乾什麼?”
早有預判的杜康,早早的把手機拿離耳邊,沒被對麵的超高分貝攻擊。
“我怎麼知道。”杜康的語氣染上幾分不耐煩。
郝玉川才不管他,繼續沉浸在他的分析中:“該不會是他發現白月光的真麵目,最後發現還是你最好?”
“還是她覺得你對他仍戀戀不忘,覺得你好拿捏,想讓你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為她俯首稱臣?”
“嘖嘖嘖,這個女人還真是敢想,你是何等家世,買下幾個泰華也是綽綽有餘。”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你這麼好的男人,她當初居然沒有選擇珍惜。”
杜康麵上劃過一絲淒然,他也想不明白,可能她就是不喜歡他這一掛吧!
他回憶起剛剛郝玉川說過的話,皺起眉頭:“你說誰戀戀不忘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把嘴閉上。”
郝玉川的語氣依舊欠欠的:“說你呢!敢做不敢認?當初知道泰華被於冬騙著跟凡悟簽的協定,也不知道是誰急著去找凡悟的人。”
“還做好事不留名,想你這麼默默付出的人,最吃虧。”
誰說不是呢?
杜康沒有反駁,看著不遠處的那棟建築,他沒有跟他繼續扯嘴皮子。
“你要是真的好奇我跟徐清雅的見麵,今晚彆喝酒,等我的消息。”
“等你消息乾嘛?你會有這麼好心告訴我?”郝玉川嗅到一絲不對,聲音都警惕了些。
“我車送去包養,你順道過來接我,說不定我一心情好,就願意告訴你了呢!”杜康小算盤打的飛起。
郝玉川聽到翻了個白眼,意識到對麵的人聽不鬨,惱怒的斥責回去。
“在你這個資本家麵前我都遜色不少,你這人算盤珠子都蹦我的臉上,哪有你這麼奸詐的。”
“想讓我去給你當免費司機直說,兄弟之間少跟我彎彎繞繞的。”
杜康跟司機結賬,拿著手機下車,他勾唇輕笑:“你這是真的答應下來了?”
“放屁,看老子心情。”說完,生怕杜康會說什麼附加條件似的,郝玉川招呼不打掛斷電話。
杜康笑了笑,收起聊到發燙的手機,上前跟服務員報上徐清雅的名字,服務員帶著他上樓。
看來是包廂,難道不止她一個人?
“先生,到了,這個包廂就是。”
服務員上前要幫他推開門,被杜康製止,等服務員讓開位置,杜康上手把門推開。
“吱呀”一聲,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