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杜哥,快開門啊!”郝玉川瘋狂的摁著門鈴,順便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臉上帶著迫不及待。
杜康在在浴室洗完澡出來,就被這不間斷的門鈴煩的不行,他忍著怒氣去把門打開。
看著外麵花孔雀一樣的郝玉川,驚的後退一步。
嫌棄的看他一眼,不爽的“嘖”了聲:“你是哪個動物園出來的,我去聯係人把你送回去。”
郝玉川被嫌棄的有點委屈,他看著渾身上下精心搭配的衣服,出門前他還特意噴了個香水。
誠意滿滿的上門,沒曾想被人嫌棄成這樣,郝玉川委屈了。
“杜哥,你至於這樣嗎?你怎麼能這麼形容我?”
杜康的眉心蹙的更緊,伸手止住郝玉川的靠近:“你彆過來,能不能好好說話?”
郝玉川看著杜康嫌棄的不行的樣子,總算舍得收起那裝腔作勢說話的語氣,換上正常的聲線。
“不是有這麼誇張嗎?你之前跟徐清雅出去約會的時候不打扮嗎?”
郝玉川被接二連三的打擊,略有些受傷。
他戳心的言論,在杜康的心裡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杜康的臉色有些冷下來。
“徐清雅沒有跟我約會過,而且就算我要打扮,也沒有你這麼誇張的。”
杜康打量郝玉川的裝扮,忽略那略顯刺鼻的香水味,裡麵搭了撿白色的內村,外套穿著寶藍色的,掛上了各種毛茸茸的飾品。
千奇百怪什麼樣都有,褲子是同款色係,腳上是新出的限量聯名球鞋,頭發挑染了幾根,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郝玉川一聽,就知道剛剛的話戳在兄弟心窩上,他諂媚的上前討好。
“杜哥,好哥哥,剛剛就是小弟的過失之語,你彆放在心上,快讓我進去吧!”
杜康捂著臉沒眼看,閃身站在旁邊,讓出位置給郝玉川進去。
郝玉川在玄關換了鞋,在杜康的房子找了一圈,沒看到杜思雯的身影。
杜康關上門,上前擠開在主臥門口的郝玉川,用力的關上門。
郝玉川在外麵看著距離鼻子一指之遙的房間門,劫後餘生的摸了摸還完好無損的鼻子。
杜康脫掉身上的浴袍,赤腳踩在地毯上,窸窸窣窣的給自己套上衣服,隨後在旁邊扯下一條毛巾擦頭發。
打開門還沒走幾步,就看到郝玉川在整理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飾品,看的太陽穴突突的。
“我說你就不能把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摘了嗎?看著眼睛疼。”
杜康擦著頭發靠近,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香水味爭先恐後的鑽入鼻孔,他果斷的放棄靠近的想法,在旁邊的小沙發坐下。
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發。
郝玉川看到杜康後退一大步的動作,滿頭掛滿黑線,無語至極。
“都是兄弟,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郝玉川扯著嗓子控訴。
杜康將毛巾拿在手裡,看著郝玉川真誠發問:“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郝玉川重拾希望,不跟他計較:“你說。”
“你要是穿著一身去找我二姐,我二姐能被我大姐笑半年,你自己掂量掂量。”
“有這麼誇張嗎?”郝玉川有些不信。
杜康用例子說話:“上次你穿的那一身,我二姐前腳踏進家門口,後腳我大姐的笑聲就淹沒了全家。”
“後來我二姐煩不勝煩,躲去實驗室一個月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