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上去一人補了一腳,腳上的力氣用了十成十,地上的人輪番發出一聲慘叫。
等他發泄完,杜康慢悠悠重新在沙發坐下,把旁邊的人叫過來。
“你們去把兄弟們都叫進來,這麼大的蛋糕,你們自己分。”
“千萬記住規矩,誰亂來,彆怪我不客氣。”
杜康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他名下的可比這些多了去了,盛家這些東西在他眼裡,還不夠看的。
黑衣人聽到杜康的吩咐,每個人眼中無一例外感到興奮,一個個跑的飛快。
杜康昨晚這一切,不緊不慢的走到盛父身邊,拿出他的手機,用人臉解鎖,在他的手機上暗自操作。
“你到底是誰?盛家怎麼惹了你這個人物?”盛父仍沒打算放棄,打算盤問到底。
杜康將手機塞回去,好心的解釋道:“我跟盛家無冤無仇,按理來說確實沒道理得罪的,但是你的兒子不知天高地厚,惹了我們背後的人。”
“我兒子做了什麼?”盛父臉上出現慍怒,聲音淒厲,恨不得將人剝皮拆骨。
杜康想到郝玉川查到的一則信息,麵不改色將禍水東引:“那就要問問你的兒子,究竟許諾了彆人什麼。”
杜康故意留了個懸念,盛父急的抓耳撓腮,追著杜康的背影想要問出此人的身份。
於此同事,黑衣人魚貫而出,對盛家開始“燒殺搶掠”。
盛母看著那些黑衣人,眼淚抑製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可能是為他們感到開心吧!
“完了,都完了。”
“盛宏國,都是你做的孽,你讓我們後半輩子該怎麼過啊!”
盛母看著家裡漸漸被人搬空,嘴裡的謾罵從未有過一刻停下。
於此同時杜康回到外麵隱匿在暗夜的車上,摘下耳機,解開頭上的麵具,臉上洋溢著輕快的笑意。
“少爺,這件事其實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又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呢!”
立森在旁邊收好杜康摘下來的東西,杜康舒舒服服的窩在椅子上。
“刀叔,我怎麼會錯過親眼見證這個重要的時刻,不把受到的恥辱還回去,豈不是辜負您的教導。”
立森素來一片冷意的臉上,被杜康的話逗笑,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你小子早就出師了,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杜康坦然的收下這句誇獎,沒有得意忘形:“刀叔,送我回去吧!後麵的事情交給你善後。”
“照原計劃進行過就好。”杜康說完打了個哈欠。
“少爺你放心。”提到正事,立森又變回之前那個樣子,他沒有多問,而是拍了拍前麵司機的靠枕:“開車。”
車子在一個分岔路口停車,杜康下車,走到路邊的一輛車前掏出車鑰匙。
盛家的事情解決了,那下一個該解決的人該輪到誰?
杜康還沒有想好是哪個幸運兒,忙活一晚上,他隻想趕緊回家睡覺。
翌日,盛家被洗劫一空的新聞橫空出世,評論下麵不少人冷嘲熱諷、引言怪氣。
在醫院看到新聞的時候,氣的直接說不出話,此時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