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麗沒有否認：“是的。”
“你跟他什麼關係？”杜康用眼睛觀察她的表情變化。
秦曉麗被問住，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說之前移開視線。
“他是我男朋友，至於那些照片，其實是他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拍的，有一些是他讓我拍的。”
沒想到於冬還有這癖好，趁人不注意居然拍這種照片。
杜康無意關心他們的床底生活，他隻想知道自己想了解的內容。
“那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跟蹤過我？”
“這件事到底是誰主導策劃？”
杜康一口氣提問好幾個問題，秦曉麗露出幾分痛苦的表情。
“那些照片不是我做的，半個月前於冬才拿給我，他說要我去找你，最好是徐清雅小姐在你身邊的時候出現。”
所以那晚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人為。
杜康坐在椅子上，雙腿自然交疊，手掌打在交叉放在小腹的位置。
“你繼續。”
秦曉麗深吸一口氣，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於冬跟我說，隻要我按照他說的做，就能給我自由，所以最後猶豫再三我還是接下這些照片。”
“然後我就開始踩點，看你主要都去哪些地方。”
“直到幾天前，於冬給我發信息，說是機會到了，並給我發了個地址。”
“我帶著照片出現在那個公園，等周圍人少的時候，我就帶著照片出現在你跟徐小姐身邊。”
“後來發生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秦曉麗說完來龍去脈之後，沉默下來，杜康也沒有急著提問下一個問題，整件事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
所以那天於冬是知道他跟徐清雅有約，才會去找徐清雅的嗎？
還是於冬就一直跟在徐清雅身邊，尋找合適的機會現身？
就為了說這些挑撥彆人的話，弄這麼一整套計劃，會不會有點小題大做。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想要自由，不過就是一句分手的事情，何必搞得這麼複雜？”
秦曉麗搖了搖頭，不知道想到什麼，表情變得很難過。
“我欠了很多錢，如果跟於冬提分手，那些追債的人會把我弄死的。”
“我不想死，也不想過上提心吊膽的生活，所以才不得不聽於冬的。”
怎麼還是跟於冬有關係，他在背後到底是一個什麼位置？
這真的太奇怪了，這段關係完全沒有正常的樣子。
秦曉麗忍不住痛哭起來，杜康沒有辦法繼續問下去，在旁邊拿了個紙盒遞過去。
等她情緒穩定下來，看看還能不能繼續問下去。
在等待的間隙，杜康也沒有閒著，隱隱有種感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止表麵的這麼簡單。
他打開門走到外麵，給立森打去一個電話。
“刀叔，幫我查一下東裕現在的經營狀況，以及於冬現在的債務規模。”
“好的少爺。”
刀叔把電話掛斷，杜康回到房間。
秦曉麗借的錢去向不明，如果是為了自己用，不可能現在過得這麼落魄。
至於背後的原因，就有點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