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話音剛落,杜康冷笑一聲,十分不屑。
於冬,又是於冬,他那個債務解決沒有就到處亂竄,居然在這刷什麼存在感。
“所以呢?你看到了什麼?”
杜康繼續直勾勾的盯著徐清雅,她被這個眼神看的不自信在,下意識想躲。
但是杜康不給她這個機會,將她的頭重新掰回來,眼神如同狩獵的野獸,在盯著自己的獵物般攝人。
徐清雅躲不了,隻好硬著頭皮上,說著說著,底氣也上來了。
“你跟一個女人成雙成對的進入酒店,難道我還汙蔑你不成?”
“而且剛剛,我也確實看到有女人從裡麵出來,杜康,沒有你這樣的。”
徐清雅的下巴還卡在他虎口處,要是放到以前,杜康要是這麼對她,她指定已經一腳踹過去。
杜康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眶一點點濕潤,他就沒辦法說出決絕的話。
“最後一個問題,你信我還是信於冬?”杜康把選擇權讓出去。
他在等,等徐清雅做出選擇,順便鬆開鉗住她下巴的那隻手,重新抵在牆上。
徐清雅想走走不了,杜康將她所有能退的路堵得嚴嚴實實,從旁邊看,像是把她半圈在懷裡一樣。
她吸了吸鼻子,心裡難過的不行。
“杜康,我信你,但是你的行為,讓我怎麼信你。”
這話乍一聽很矛盾,但是杜康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看到徐清雅為他吃醋的樣子,心裡有點小得意。
看她垂著頭不說話,杜康伸手去探,結果被一顆滾燙的眼淚滴落掌心。
這才意識到,徐清雅在哭,杜康哭笑不得,伸手去給她擦眼淚。
結婚三年,徐清雅夜不歸宿的時候,他都沒哭,怎麼同樣的事情換到她身上,眼淚跟不要錢的落下。
哭就哭吧!偏偏每次還都叫他碰上,又做不到狠心撒手不管。
“彆哭了,這要是被彆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
杜康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徐清雅抽抽噎噎:“你就是欺負我,我就哭。”
她這是在他麵前無理取鬨?杜康借著昏暗的光線,專注的打量徐清雅。
田玉說的還真沒錯,徐清雅的變化簡直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以前徐清雅可不屑跟他玩這種小把戲。
“彆哭了,我是清白的,你見到的那個女人,是我請過來幫忙的。”
“房間裡麵還有一個女人,她受傷了,需要人照顧,你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過來照顧她的。”
徐清雅聽完杜康的解釋,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她沒想到,房間裡麵竟然還有一個女人。
心裡有些吃味,杜康身邊的女人緣什麼時候這麼好,才幾天沒見身邊又出現彆的女人。
“你要是不信,跟我上去,你自己眼見為實。”
杜康看她不說話,索性不再廢話,而是直接上手,想把人往樓上帶。
“不要不要,我不要現在上去,我相信你。”徐清雅不想剛哭完就出現在她們的麵前。
麵對她的拒絕,杜康也不勉強。
“行,等你願意,我帶你去見見。”
“你車在哪?我送你過去。”
杜康體諒她要麵子,所以沒有替她做決定。
徐清雅歎了口氣,她現在腦子混亂,覺得得先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之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