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康沉默不語,於冬低聲自嘲。
“也是,你這種人怎麼會懂我們這些上流世界的生活。”
“從小周圍的環境就是爾虞我詐,沒人能對身邊的惡人百分百信任,我之所以掉下陷阱,就是被同行的人推下去的。”
“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有人發現我,就是在養傷的時候,我遇到了她。”
“我讓她去做什麼就做什麼,很乖也很聽話,麵對我的示好,乾脆利落的拒絕。”
“沒人不愛錢,而我有的是錢,於是我將她帶走,帶到一個沒人知道我們的地方。”
看到於冬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覺悟,杜康覺得這人真的沒救。
對於前麵有一個點,杜康是能理解的,杜家的資產遍布全球,每年想要巴結杜家的人大有人在。
之所以會出現他跟於冬這兩個極端,無非就是家裡的長輩沒有做好正確的引導,杜康家裡有三個姐姐,不照樣和諧相處。
所以杜康不認同於冬的觀念,覺得荒謬。
“那結婚證是怎麼回事?”杜康忽然轉移話題,不想繼續跟他聊什麼愛不愛的。
如果褚悠悠真的愛他,或者他的錢,就不會讓自己住進精神病院。
而於冬不過是偏執的自以為是,那個孩子就是他強求的苦果。
於冬聽到“結婚證”,臉上多了沾沾自喜。
“悠悠說什麼都不願意跟我領證,她越不想,我就非要強求,她隻能待在我的身邊。”
“後來孩子出生,我抱著孩子跟她說,孩子要上戶口,需要用到結婚證。”
“我給她普及黑戶的危害,她最後還是答應跟我領證。”
就連結婚證都是威逼利誘來的,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驕傲的。
他的精致利己完全到了一個病態的程度,怪不得先有褚悠悠,後有秦曉麗。
一己之私毀了兩個女人,他可真是不要臉,杜康在心裡唾棄他。
“知道秦曉麗已經對你提出訴訟,控告你詐騙這個消息了吧!”
於冬聽完的反應,簡直可以用毫無波瀾來形容。
“知道。”
“沒了?”杜康有些意外他的反應。
於冬無所謂的點頭,杜康卻覺得他的反應不應該這樣才對,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是不是想不明白?”於冬看杜康困惑,主動挑釁。
杜康也不逞強,直接搖頭,於冬十分自信開口:“我做的隱秘,沒人會知道。”
“你這種沒有權勢背景的人,是絕對不會接觸到的。”
杜康一聽,茅塞頓開,原來於冬的自信在這,孰不知他身邊最後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早已轉投他的麾下。
他低低笑出聲,沒有給於冬解釋,他十分期待,在證人席上看到袁成,他回事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要問的事情已經問完了,杜康目光徐徐落在於冬扔在桌上的文件上,那份離婚協議,他今天必須簽。
“於冬,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趁我還能和顏悅色的跟你談,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杜康看向他的眼神充滿脅迫,於冬仗著中間有阻隔,有恃無恐。
“我就不簽,你有本事,過來弄我啊!”
“沒那個本事,彆跟狗一樣,在對麵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