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爽的也就是，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出現崩壞的一瞬間。
“誰告訴你，泰華一定會破產，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杜氏私募投資會給泰華投資的嗎？”
研發總監在聽到“杜氏私募投資”這幾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杜康最想看到的。
“不可能，杜氏私募投資，向來是彆人求著它投資，它怎麼可能主動要投資。”
“不是這個世界瘋了，就是你瘋了。”
研發總監的臉上寫滿震驚，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就連旁邊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杜康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伸手拉著徐清雅坐下，神情平靜的像是在討論今天中午吃什麼。
“杜康，你剛剛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徐清雅都有些懷疑。
杜康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從不開沒有把握的玩笑。”
研發總監不知道想到什麼，猛地一拍腦門，眼神死死的盯著杜康。
“杜氏私募投資的立森是你什麼人？”
杜康壓根不上套：“想知道我們什麼關係，你猜啊！”
這種含糊不清的回答，最是要命，讓對方沒有辦法探知杜康的底牌。
研發總監果然慌了神，在旁邊人的神助攻下，漸漸恢複些許底氣。
“杜康，當謊言被拆穿的時候，遭人唾棄的隻有你。”
他的話裡話外帶著濃濃的威脅，杜康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
“你要是懷疑我撒謊，要不等會你親自看看呢？”
“哦對了，你想知道我們的關係，也可以問他，不過你的語氣要溫柔一點，他這個人，有點凶。”
杜康說的有模有樣的，把周圍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隻有坐著的那幾個，開始有些坐不住。
杜康這正經中透著不正經說的話，你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這種朦朧感最要命。
“好啊！我就等你一個小時，看看到底是我們誰打臉。”
杜康看了眼手機，露出一個誌得意滿的笑容。
“好啊！大家一起拭目以待。”
杜康拿著手機，看著手上金融消息，泰華的聲明一出，網絡上的局勢主要分為兩個聲音。
一個是支持，一個是不支持。
今天的事情解決之後，泰華的公關部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隻有在網絡上給泰華正名，這個公司就還有力挽狂瀾的一線生機。
眼看一個小時的時間即將過去，研發總監已經迫不及待半場開香檳。
“杜康，還有五分鐘，你輸定了。”
“研發總監，倒計時還沒結束。”杜康散漫開口。
“這個時候最忌諱半場開香檳，容易打臉。”
研發總監臉上帶著已經勝利的笑容，壓根聽不進去。
最後一分鐘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忽然打開。
“徐總，杜氏私募的人來了，就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