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凜一臉不可置信地緩緩低下頭,眼神充滿了疑惑和驚訝。然而,當他看清楚眼前那張笑盈盈的麵龐屬於魏瀟瀟時,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愣住了。
"瀟瀟?"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確定和驚喜。
魏瀟瀟抬起頭來,溫柔地摸了摸顧長凜的臉頰,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笑意,輕聲說道:"怎麼,傻了?"
儘管魏瀟瀟的手有些冰涼,但這真實的觸感讓顧長凜感到無比安心。他猛地將魏瀟瀟緊緊擁入懷中,把自己的臉龐深埋進她的肩膀。絲絲涼意透過衣領滲透進來,但此刻的他隻覺得幸福滿滿。魏瀟瀟無奈地輕輕拍打了一下顧長凜的頭。
"好啦,沒事啦,對不起,顧長凜,嚇到你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歉意和關切。
"你沒事就好。"顧長凜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感。魏瀟瀟能感受到他的擔憂和害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疼。
"顧長凜,我們帶著奶團子一起去雲國好不好?"魏瀟瀟提議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好,早就想這麼做了。"顧長凜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以後好好對我,不然我就不要你了知道嗎?"魏瀟瀟半開玩笑地說,目光中卻流露出認真的神情。
"嗯,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顧長凜鄭重其事回答,他的眼神堅定而真摯,仿佛許下了一生的承諾。
永和七年末,江南第一富商魏家散儘家財,上京至太上皇麵前告禦狀,稱當今皇上強娶他獨女,甚至當時他獨女已有婚配,最後死在深宮之中,以命求太上皇給一個交代,朝野震驚。
同時夏國境內呼聲四起,稱司北墨德不配位,實在是不配皇帝一職,多地產生暴動,司北墨以強權鎮壓,卻激起反彈,最後太上皇下旨廢帝,由安親王司北煊繼位,最終平定風波。
司北墨坐在大殿裡喝著酒,身邊儘是酒壺,在看見他那好弟弟,如今的皇帝走進來的時候諷刺一笑道“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司北煊看著坐在地上頹廢至極的司北墨溫潤一笑,與他有五分相似的麵容卻是另一副表情,神情恣意飛揚,“皇兄,皇弟來看看你,何必如此冷漠?”
“惺惺作態,又沒有人,何必裝?”司北墨又喝了一口酒,完全不想看司北煊。
“皇兄此言差矣,為君者自要注意自身言行不是嗎?皇兄若不是言行不當,又怎麼會丟了這皇位?”司北煊對於司北墨的冷嘲熱諷完全不在乎,反正現在夏國的皇帝是他,不是司北墨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後麵搞鬼。”司北墨抬眼狠厲的看了一眼司北煊,當時事發突然又瞬間而爆,他收到消息又慢,他還沒有做出反應就聽見有人已經用武力鎮壓,但是關鍵是他並沒有派兵鎮壓,現在看來就是他這皇弟的手筆了。
“不,皇兄,這你可冤枉我了,是你自己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皇兄,我也真是想不明白,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了皇位,值得嗎?”司北煊不太理解,為君者最忌感情用事,留下把柄,但是他的這位皇兄卻都犯了。
司北墨沉默良久之後諷刺一笑道“我早該猜到會是他……”又悶了一口酒之後司北墨將酒壺扔到一邊,閉上了眼睛。
“你來肯定不隻是為了說這,要動手就快點兒。”
司北煊搖頭笑道“皇兄多慮了,皇弟這皇位來之不易,自然不會像皇兄一樣揮霍,皇兄好好休息,皇弟告退。”
開平二年,廢帝於殿中薨逝,死後入皇陵,享年三十歲。
雲國
“娘親!”已經三歲的奶團子拍著自家爹娘的房門,滿臉的不開心,而他身後站著春意和秋畫,兩個小姑娘都是麵麵相覷,根本就不知道該不該攔下小主子。
“世子,王爺和王妃在休息呢,您還是跟我們回去好不好?奴婢和秋畫陪您玩好不好?”春意無奈的開口。
一旁的秋畫也應和道“是啊,世子,您先和我們回去,奴婢陪您玩好不好?”
奶團子不開心的撇撇嘴,“不要,我要娘親!爹爹壞,和我搶娘親!”
奶團子不開心,明明昨天晚上娘親答應和他一起睡的,結果早上醒過來他就在自己的屋子裡了,再一聽就知道是他爹乾的事情,那是他娘親,憑什麼他不能和娘親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