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這話,讓另外兩個人瞬間不吭聲了。
“不過刀疤哥,他要是真那麼厲害,怎麼還能輸的那麼慘呢?”
說話的是新來的一個小弟,並不清楚周衛國,隻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
“嗨,要說他也是交友不慎,誰家朋友把人往死裡整的。”
“可不是嘛,那周衛國雖然玩牌喝酒的,但對朋友是真的沒得說,誰能想到人家是盯著他兜裡的那點兒錢呢。”
“原來是這樣,那聽起來他也可真夠嗆的。”
……
而另一邊,周衛國已經趕著驢車往村裡走了。
他回去的時候,家裡的三個女人都睡著了。
他自己把那一驢車的煤都放到了地窖,等乾完這些,他洗了把臉又洗了個腳。
這才輕輕的上了床。
“你回來了。”
顧晚秋睡覺淺,聽到動靜轉身朝向周衛國,眼睛還是眯著的。
“嗯,煤我都放在地窖了,明天就能用了,快睡吧,都兩點了。”
顧晚秋點了點頭,順手摟住了他的腰,將腦袋放在了個舒服的位置,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看著自己懷裡的媳婦兒,周衛國心裡很是滿足,摟著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衛國醒來的很晚。
屋裡的炭火燒得很足,周衛國一起來還感覺有一點熱呢。
“姐夫你醒了,快去洗把臉吧,這鍋上還給你熱著飯呢。”
顧晚秋和顧晚晴姐妹倆,坐在火爐邊烤手,說著話。
看見周衛國醒了,顧晚晴笑著說道。
這小火爐上就放著口小鍋,裡麵的米粥還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呢。
看著這一幕,周衛國也不由的露出了一個笑。
上輩子晚上做夢時,他夢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真沒想到有朝一天美夢成真了。
周衛國穿了衣服,下了床。
剛開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今天溫度又降了。
他快速的在裡麵洗了把臉,刷了個牙,急忙回了屋,才感覺緩過來了一點。
看來過不了多久,大雪就要來了。
“給姐夫,還給你留了個雞蛋呢,快喝碗熱乎粥吧。”
“外麵太冷了,我看都快要結上霜了,姐夫今天還要出去嗎?”
顧晚晴的小臉被火爐烤的紅彤彤的。
這幾天住的好,吃的好了,顧晚晴臉上也逐漸有了些肉,看起來沒那麼乾巴了。
“我一會兒穿上襖,去趟林子裡,看看能不能打到點獵物。”
周衛國知道坐吃山空是靠不住的。
他們家現在的食物也就能扛一個月,他得多儲備點兒才行。
而且林子裡的安全隱患,也得消除一下。
“對了,你們姐妹倆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鬨。”
周衛國不想讓她們擔心,便岔開了話題。
一聽這個,顧晚晴就來了精神。
果然把剛才要說的話都忘了,給周衛國八卦著。
“姐夫,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可出大事兒了,村長家的兒子,李建軍那個混蛋去鎮上找那種人被抓了,現在還在派出所關著呢。”
“村長家現在可是亂成一團了,之前給李建軍說好的那門親事,王家莊村長的女兒王豔紅可不乾了。”
“現在王豔紅父母正在村長家鬨呢,要他們給他們家一個說法,不然這婚事就算了,全村的人都在那兒看熱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