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岩與他麵前的三位女性之間存在著錯綜複雜的關係,每個人的心中都隱藏著自己的小算盤。她們都堅信張立岩隻對自己情有獨鐘,和自己親密無間,以為他和其他女人關係一般,或者說沒有過分親密的關係,也未曾與其他女性有過任何親密的交往。這三位女性的心中充滿了對張立岩的渴望,她們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內心深處期盼著他能夠率先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們每個人都懷揣著不同的期望和夢想,希望張立岩能夠注意到自己,給予更多的關注和愛。她們之間的競爭和嫉妒如同暗流湧動,表麵上的平靜掩蓋不了內心的波濤洶湧。
張立岩不負眾望,他看著秦樺,帶著一絲打趣的語氣說道:“小姨妹,你現在真是了不起,手下聚集了這麼多的美女乾將,你將來隻要一揮手,傳媒局肯定抖三抖。我都在等著你當了局長,到時候我過來給你當辦公室主任。”
張立岩這一聲“小姨妹”一叫,仿佛打開了幾個女人的話匣子。鄭麗故作驚訝地回應秦樺:“秦樺,原來你和立岩是這樣的關係,怎麼之前不告訴我們。要是知道你們有這樣的關係,我肯定直接就來傳媒局了,省得在旅遊局混日子,還總是不受人待見。”她這番話半真半假,既是對秦樺說的,也是說給張立岩聽的,因為她對張立岩一直有些意見,趁這個機會,便借機發泄了出來。
王玉琴在看到張立岩那自信滿滿的態度後,不禁發出了一聲感歎:“嘖嘖,真是讓人佩服,怪不得張立岩能夠大包大攬,原來是因為他的小姨子在這擔任人事處長。這樣一來,我就徹底安心了,我可以在傳媒局高枕無憂了。”
秦樺則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對在場的兩位女士說:“你們倆不要總是拿我來開玩笑,我問你們的是,你們是怎樣混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張立岩擔心兩位女士會因此產生誤會,於是急忙出來和稀泥,他笑著說:“看看我小姨子,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即便是自己的姐妹,她也還是不忘進行背景調查哩。”
鄭麗聽後,笑著回應道:“我才不怕,我們幾個姐妹之間沒有隱私,誰有什麼本事,我們相互之間都是一清二楚的。”她轉頭看向秦樺,繼續說道:“林曉斌自殺後,我隱姓埋名,躲藏在東方之都,但無論我怎樣逃避,還是逃不過國安部門的追查,有幾次我都差點被關進監獄吃牢飯。後來,我遇到了李福來,也就是王兆運,我們倆一起開了水果連鎖店,這才挖到了我們的第一桶金。”
張立岩提出了一個疑問:“林曉斌是誰?”
秦樺給出了回答:“林曉斌就是天都市的副市長,鄭麗則是他的紅顏知己。”
張立岩聽後,驚訝地睜大了嘴巴,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她就是市長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鄭麗繼續她的敘述:“我和李福來一起回到了大陸,在南方的一些城市投資建設了新能源廠,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賺得是盆滿缽滿。當地的統戰部門對我們非常重視,唯恐我們卷錢逃走,便給我頭上戴上緊箍咒。邀請我們加入商貿協會,介紹我們入黨,人事部門辦手續讓我們成為體製內的一員,給了一頂烏紗帽。後來,我和李福來離婚了,我通過慧姐的關係運作,成功調入了旅遊局工作。”
秦樺轉頭看向鄭麗,評論道:“你的曆史相對來說還算清白,現在有很多資本家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當官發財的。”她隨後又看了一眼王玉琴,用嘴努了努方向:“你呢,我的大小姐?”
王玉琴目光在張立岩和秦樺鄭麗之間來回移動,她帶著一絲尷尬的神情,緩緩地說道:“你們都知道我的背景,我也不好意思不坦白。”
她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繼續講述:“郝曉東遭遇不幸,被迫下台,這導致了蘭花會所幾乎要麵臨停業的窘境。而董傑,他選擇離開大陸,跑到國外去,四處進行檢舉和揭發天都市官員貪汙受賄。那段時間,我在國內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
張立岩麵露困惑,他好奇地詢問:“郝曉東和董傑這兩個人,他們到底是誰?”
鄭麗耐心地解釋道:“郝曉東曾經是林曉斌的秘書,後來他的官職一路升遷,最終成為了門兒溝區的區委書記。董傑是一位在國內非常有名望的企業家,天都機場就是他主持建造的傑作。”
張立岩聽後,不禁感到驚訝:“真沒想到,眼前這些女士們,每個人都有著如此不凡的背景和實力。”
王玉琴繼續詳細地描述了那個令人難忘的上午的情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門兒溝地區的工商、稅務、電力部門的工作人員,以及公安和檢察院的代表們,他們不約而同地行動起來,紛紛趕往蘭花會所的所在地。門前聚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樣的車輛也停滿了周圍,場麵顯得異常壯觀。他們似乎都帶著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要對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蘭花會所進行徹底的查封。而我,作為會所的負責人,也被他們帶往看守所,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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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琴淚眼婆娑,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她緩緩地講述著自己的遭遇:“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寡婦娘們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除了等待死亡的到來,彆無他法。或許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那個關鍵時刻,真的出現了貴人相助。這位貴人,他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讓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鄭麗帶著驚訝的語氣,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她打斷了王玉琴的話,說:“你不會是在講述一個像說書人編造的故事吧,公子小姐落難時,總會有高人或者神仙出現,伸出援手,帶來不可思議的反轉逆襲?”
王玉琴繼續講述:“確實如此。當時有一群人想要將我帶走,而就在會所裡用餐的幾位客人突然站了起來,他們擋在了公安人員的麵前。其中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士,他迅速地將我拉到他的身邊,並且堅定地對那些公安人員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帶走我,還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領導,如果想要找我,就直接來找他要人。”
“公安人員一個個凶狠如狼,他們怎麼可能被那幾個正在吃飯的人嚇唬住,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秦樺帶著不服氣的語氣,小聲地嘟囔著。
張立岩帶著一絲不滿的神情,瞥了一眼周圍,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慨和敬畏說道:“在天都市這個地方,真是藏龍臥虎,你絕對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他們隻是普通的食客。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們背後可能隱藏的身份。記得有一次,我在永輝超市購物的時候,竟然意外地遇到了我們部隊的參謀長,他正陪著他的妻子在人群中排隊購買大蔥。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是一位少將級彆的高級軍官。他的影響力非常大,以至於當他到福建沿海地區進行巡視時,連台灣的廣播電台都會特彆提醒當地的官兵們要提高警惕,因為他們擔心這位少將會帶領我們的軍艦和航空兵對台灣進行突襲。”
王玉琴平靜的說:“他確實是一位在軍隊中擔任高級職務的官員,目前在總部擔任領導職務。至於具體是哪位領導,出於對個人隱私的尊重,我選擇不透露其姓名。他知道蘭花會所的詳細情況和背景之後,讓我不必對此事感到擔憂。他明確表示,蘭花會所已經屬於軍方的財產,總部已經決定將其納入管理範圍,門兒溝地方政府對此事沒有任何管理權,也無法對此進行乾預。”
秦樺提出了一個問題,他詢問道:“既然會所已經被部隊沒收了,那麼他們是如何安排你的呢?”
王玉琴給出了詳細的回答,她解釋說:“這些領導非常有情有義,為我做了周到的安排。通過一些屬於他們的渠道,讓我穿上了軍裝,成為了一名軍人。隨後,又提拔我為乾部。在不同的部隊之間調動,每次調動都伴隨著職位的提升,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裡,我就被提升到了正團級彆的職位。到了去年,他們注意到我不太願意繼續在部隊工作,又安排我轉業到天都市,讓我有機會到地方工作。”
張立岩帶著疑惑的神情,不解地詢問道:“你之前提到的一等功,難道也是虛假的嗎?”
王玉琴以一種輕描淡寫的口吻回應說:“那些都隻是我隨口編造的,沒想到你也信以為真了。當兵的人似乎在營房裡待久了,對外界的事物顯得有些天真,彆人說什麼都容易相信。我得告訴你,除了我是個女人這一點是真的,其他所有關於我的身份和經曆,都是不真實的。”
張立岩聽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難以置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你所描述的一切聽起來那麼真實,那麼有說服力。”王玉琴微微一笑,似乎對張立岩的反應感到滿意,她繼續解釋道:“我之所以能夠編造出那些故事,是因為我了解軍人的心理和他們對榮譽的渴望。我利用了這些,編織了一個個看似合理的故事,讓它們聽起來像是真的。”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補充道:“事實上,我從未獲得過任何榮譽,也沒有參與過任何戰鬥。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在那個環境中生存下去。”張立岩沉默了,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位曾經讓他感到敬佩的女性,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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