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亞瑟持續不斷地發起猛烈進攻,他整個人猶如戰神附體一般,氣勢如虹,越戰越勇。
而與之對抗的那兩個五級血霧,則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它們原本還能夠勉強抵擋住亞瑟的部分攻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開始難以招架。
特彆是亞瑟手中緊握的那把神秘石中劍,更是成為了這場戰鬥中的關鍵因素。這把寶劍仿佛天生就是為了克製黑霧而生,每當它與黑霧接觸時,都會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和強大的力量。
每一次揮砍下去,都如同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砸向黑霧,給其造成沉重且具有實質性的巨大傷害。
就在此時,亞瑟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那兩個5級血霧,他深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
毫不猶豫地,他雙手緊握住石中劍,用儘全身力氣猛然一揮。刹那間,石中劍綻放出耀眼奪目的光芒,仿佛與亞瑟融為一體,化作一道淩厲無匹的劍光呼嘯而出。
隻聽得“嗤啦”一聲巨響,那道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斬向兩個5級血霧。眨眼之間,劍光如同閃電般劃過它們的身軀,毫無阻礙地將其一切兩半。
被斬斷的血霧身軀瞬間失去了支撐,像是破碎的瓷器一般,分崩離析開來。
緊接著,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原本猙獰可怖、張牙舞爪的兩個5級血霧,隨著身軀的斷裂,竟迅速轉化為一團團猩紅的霧氣。
這些霧氣開始緩緩升騰而起,逐漸彌漫在空氣之中。然而,還未等它們完全擴散開來,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般,急速向著天空飄散而去,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成這驚世駭俗的一擊後,亞瑟整個人都如同虛脫了一般。他拄著石中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著,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的衣衫。
顯然,剛才那一擊幾乎耗儘了他體內的大部分體力。
就在此時,隻見馬凱麵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著,在芙寧娜小心翼翼地攙扶之下,艱難而又緩慢地朝著亞瑟所在之處挪動腳步。
終於,他們來到了亞瑟的身側,並穩穩當當地站住了腳跟。
馬凱那雙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卻黯淡無光,他看著不遠處隻剩一人的心,用略微沙啞但卻充滿威嚴的聲音說道:“保護你的那些血霧已經被我們擊殺了,識相的話,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聽到這話,心那精致得如同瓷器一般的麵龐之上,表情瞬間起了變化。
原本掛在嘴角邊那若有若無的淡淡微笑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神情。她那對狹長而又嫵媚的眼眸此刻也眯成了一條縫,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緊接著,隻聽見心壓低嗓音輕聲嘟囔道:“哼,真是一幫沒用的廢物!
”說罷,她便不再理會馬凱等人,自顧自地轉身,邁著輕盈卻又不失沉穩的步伐,緩緩地朝著夏朵所處的方向走去。
在這個過程中,心始終未曾回過頭來瞥一眼馬凱、亞瑟以及芙寧娜,就好像這三個人完全不值得進入她的視野範圍之內似的。
馬凱見到此景,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用儘全身力氣朝著心大聲呼喊:“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然而,他的聲音卻如同被風吹散的落葉一般,似乎並沒有傳進心的耳朵裡。
與此同時,站在心前方不遠處的亞瑟緊緊握著那把傳說中的石中劍,橫在了自己與心之間。
隻見他雙目圓睜,怒發衝冠,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請立即停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這聲吼叫猶如驚雷在空中炸響,但心依舊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繼續邁著步伐朝前走去。
看到心對他們兩人的警告置若罔聞,亞瑟心急如焚。他咬了咬牙,決定不再猶豫,猛地揮動起手中的石中劍,帶著淩厲的劍氣朝著心狠狠地劈砍過去。
眼看著石中劍即將斬落到心的身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氣勢洶洶、正準備給心致命一擊的亞瑟,其身體突然間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定住了一樣,詭異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手中緊握的石中劍也失去了支撐,從他的手中滑落下來,“鐺啷”一聲掉落在堅硬的地麵上。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亞瑟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毫無征兆地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亞瑟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後便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宛如一具失去生命的軀殼。
馬凱驚恐地望著倒地不起的亞瑟,心頭猛地一沉,暗呼不妙。他來不及多想,扯著嗓子向守護夏朵的特彆行動小隊高聲呼喊:“快帶夏朵走!動作要快!”這聲嘶力竭的呐喊仿佛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然而,就在馬凱剛剛喊出這句話之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間動彈不得,緊接著便直直地摔倒在地,發出沉悶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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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芙寧娜目睹了哥哥倒下的一幕,心如刀絞。她顧不上許多,飛一般地衝到亞瑟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亞瑟的肩膀,拚命地搖晃著他的身軀,口中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希望能夠將他從昏迷中喚醒。可是,無論芙寧娜如何努力,亞瑟始終緊閉雙眼,毫無蘇醒的跡象。
焦急萬分的芙寧娜不得不站起身來,一雙美眸中閃爍著憤怒與決絕的光芒。隻見她深吸一口氣,調動起體內強大的水係異能,刹那間,無數個巨大的冰球憑空浮現,帶著淩厲的氣勢朝著心呼嘯而去。這些冰球猶如炮彈一般,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
然而,當這些看似威力驚人的冰球狠狠地擊中目標心時,卻如同撞上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瞬間化作無數碎冰散落一地,竟然未能給心造成絲毫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