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統懸浮在離地三尺的空氣中,白色的鎧甲發出耀眼的光芒,,周身環繞著淡藍色的能量波紋。他的眼睛緩緩掃視著被靈仆們按倒在地的馬丁等人,目光所及之處,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你們是誰?\"靈統的聲音如同金屬摩擦,在寂靜的廢墟中格外刺耳,\"來自那裡,為什麼來到這裡?\"
馬丁的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地麵,粗糙的砂石磨得他皮膚生疼。他奮力抬起頭,眼中突然迸發出異樣的光彩:\"我要見夏朵!\"他的聲音在空蕩的荒原上回蕩,驚起遠處幾隻烏鴉。
靈統冷哼一聲,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地麵凝結出一層薄霜。\"吾主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稱呼的!\"他抬手一揮,一道藍色能量鞭抽在馬丁背上,頓時皮開肉綻。
但馬丁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夏朵是你的主人?他在哪裡?\"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靈統沒有回答,能量構成的麵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
這時,華夏精銳部隊的隊長艱難地抬起頭,他的製服已經破損不堪:\"我們隸屬於華夏海外艦隊,現在按照海外艦隊司令部的命令,前來探查美麗國的情況,同時尋找夏朵將軍的行蹤!\"
\"華夏...\"靈統低聲重複,能量波紋微微蕩漾,\"我知道,吾主的家就在那裡。\"
他做了個手勢,靈仆們立即鬆開了鉗製。馬丁踉蹌著站起來,顧不上擦拭臉上的血跡:\"帶我去見他!現在!\"
\"跟上。\"靈統簡短地說,隨即騰空而起。靈仆們各自抓起一個人,跟著飛向天空。
被靈仆帶著飛行是種奇特的體驗。馬丁感到冰冷的能量包裹全身,下方的廢墟飛速後退。遠處,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塔逐漸清晰,塔尖閃爍著詭異的紫光。
當他們降落在靈塔前的空地上時,馬丁的腿還有些發軟。這座塔近看更加震撼,通體漆黑如墨,表麵卻流動著水銀般的光澤。
\"吾主就在裡麵。\"靈統指向塔身。
馬丁衝到塔前,用力拍打塔壁:\"夏朵!是我!馬丁!\"他的手掌被塔身特殊的材質震得發麻,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馬丁繞著塔基走動,不時停下敲打塔壁呼喊。十分鐘過去了,塔依舊沉默如初。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吾主了,\"靈統飄在一旁說,\"他似乎在閉關。\"
馬丁的耐心終於耗儘。他後退幾步,突然低吼一聲,青色能量從體內爆發,瞬間凝聚成一套造型奇特的戰甲覆蓋全身。戰甲胸口的核心閃爍著危險的紅光,右拳積蓄起驚人的能量。
\"住手!\"靈統厲聲警告,但為時已晚。
馬丁的拳頭重重砸在塔壁上。刹那間,整座靈塔亮起刺目的符文,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反彈回來。馬丁像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撞碎了三十米外的一堵殘牆才停下。
靈統飄到廢墟上方,俯視著灰頭土臉爬出來的馬丁:\"愚蠢。吾主的靈塔豈是你能褻瀆的?\"
馬丁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固執地走回塔前:\"夏朵...\"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要回防線了,\"靈統冷漠地說,\"你們自便。\"他帶著靈仆們騰空而起,很快消失在遠處的硝煙中。
華夏隊長走過來:\"馬丁先生,夏朵將軍的行蹤我們已經確認。我要回去複命了。請問您是?\"
\"我要留在這裡。\"馬丁直接盤腿坐在塔前,戰甲解除。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靈塔的大門。
隊長點點頭:\"撤退!\"他帶著隊員迅速離開,隻留下馬丁一人與沉默的巨塔對峙。
夜幕降臨,靈塔表麵的流光變得更加明顯。馬丁靠著塔壁,仰望著滿天繁星。
就在此時此刻,靈塔內部的夏朵正與心緊緊地交織在一起,仿佛時間已經停止了流逝。他完全沉浸在這無儘的纏綿之中,忘卻了一切,儘情地享受著愛欲所帶來的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每一次激情的結束,夏朵都會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他的本能告訴他應該立刻將心逐出靈塔。然而,當他看到心那裸露的、光滑如絲的身軀時,所有的理智都瞬間被拋諸腦後。心再次緊緊地抱住他,用那迷人的嗓音說著一些讓人欲火焚身的話語,仿佛是在誘惑他,讓他無法自拔。
緊接著,那本源力量魅惑所產生的粉紫色霧氣如同一層薄紗般再次出現,將他們兩人緊緊地包裹其中。這霧氣不僅模糊了他們的視線,更像是一種強大的魔法,使得夏朵的意識逐漸模糊,難以抗拒心的魅力。
在這短暫的清醒時刻,夏朵深深地意識到心的本源魅惑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強大到他幾乎無法與之抗衡。這種力量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將他的靈魂一點點地吞噬,讓他在欲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他心急如焚,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讓他找不到一絲一毫擺脫困境的頭緒。時間在他的焦慮中飛速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長了一樣,而他的心卻在這短暫的十幾秒鐘裡備受煎熬。
十幾秒鐘過後,心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再次撲了上來,她的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沒有絲毫熄滅的跡象。她就像一個永不滿足的愛欲機器,不停地索取著,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
心自己也感到害怕,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使用自己的本源力量。她從未想過,這本源魅惑之力竟然如此強大、詭異,甚至讓她完全失去了控製。她的心神已經被這股力量所占據,無法自拔。
心的長輩曾經嚴肅地告誡過她,絕對不能輕易動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然而,為了幫助她的哥哥,她還是違背了長輩的教誨。如果不是哥哥苦苦哀求,讓她設法拖住夏朵一段時間,她根本不會主動去找夏朵,更不會發動這可怕的本源之力,與夏朵進行這種無休止的、令人羞恥的行為。
儘管在心的內心深處,她對夏朵有著特殊的情感,但長時間的愛欲糾纏同樣讓她感到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