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化四年春,乾清宮暖閣內,燭火如豆,昏黃的光線將鉛玻璃映成琥珀色,為整個空間蒙上一層曖昧而神秘的紗幕。工化帝朱翊鈞斜倚在柔軟的橡膠綿榻上,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隨著五位西洋貢女的裙擺遊走。她們卸去外袍的動作輕盈如流水,然而舉手投足間卻難掩對聖寵的熾熱渴望。從泰晤士河的泥腥到西伯利亞的鬆脂香,從盧瓦爾河的傷疤到幼發拉底河的紋樣,每一寸肌膚不僅裹著工器王朝對技術的熱切追求,更深藏著女兒家婉轉細膩的心思。
首位登場的維多利亞·潘克赫斯特來自英國。她身著藏青呢裙,質地厚實而富有光澤,當裙子掠過炭盆時,揚起的塵埃裡混著泰晤士河泥那獨特的腥氣,仿佛將倫敦的霧靄與河流氣息一同攜入這暖閣之中。她的亞麻色卷發如金色的瀑布般垂落,用鯨蠟精心定型後,在燭光下泛著冷油般的光澤,發梢微微卷曲,恰似被海風吹皺的船帆,透著一種彆樣的靈動與不羈。她的臉龐白皙如雪,猶如倫敦冬日清晨的薄霧,細膩而光潔。雙眸湛藍如海,深邃而迷人,猶如泰晤士河的深沉河水,蘊含著無儘的神秘。鉛晶耳墜在她白皙的耳垂上輕輕搖曳,切割麵巧妙地呈現出工禾紋與米字旗的疊影,折射出清冷的光芒,為她的麵容增添了幾分高貴與冷豔。那嫣紅的“工器胭脂”塗抹在臉頰上,宛如倫敦塔橋的鐵鏽,鮮豔奪目,隨著她情緒的波動而深淺變化,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起伏。
“倫敦的霧,”維多利亞垂眸時,長長的睫毛如扇子般撲閃,在眼瞼上投下扇形陰影,“能讓最鋒利的鉛刀生鏽,卻鏽不了臣妾對陛下的真心。”她的聲音溫柔婉轉,帶著英式的優雅。此時,她故意將鯨蠟發香混著炭盆熱氣撲向聖駕,那獨特的“霧夜香氛”仿佛能勾人心魄,據說這香氣能讓鉛毒攜帶者聞之傾心。她的裙擺內襯熒光紗隨著步伐輕輕流動,宛如泰晤士河波光粼粼的水麵,在轉身時卻故意勾住愛麗絲的裙角,露出藏在裙撐裡的鉛玻璃碎片。“陛下見過玻璃絲織的地圖嗎?”她輕咬下唇,嬌豔的唇色與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每一道經緯都浸過防鉛油,正如臣妾的心,早被陛下織進工器王朝的版圖。”話語間,愛麗絲已用鯨蠟發梳將“景王私通西洋”的密語刻入皇帝袖口——與其說是密報,不如說是向蘇菲宣戰的信號。
蘇菲·波旁來自法國,她的月白紡綢裙如月光般輕柔、飄逸,緩緩滑落在地,膝間那盧瓦爾河形胎記如青色水痕,顯得格外醒目。她將黑發高高盤起,露出修長而優雅的脖頸,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兩側,增添了幾分柔和之美。三支橡膠骨簪斜插在發髻間,簪上精心雕刻的鳶尾花栩栩如生,花蕊裡的火山灰顆粒簌簌掉落——那是景王府賞賜的“和漢協理”信物,卻在今夜成為她爭寵的道具。她的麵容精致如畫,肌膚細膩如羊脂玉,雙頰塗抹著淡淡的玫瑰鉛香霧麵妝,透著一種朦朧而迷人的美。耳後胭脂暈染的疤痕邊緣泛青,為她的麵容添了一抹彆樣的風情,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她的唇色“巴黎紅”鮮豔欲滴,猶如巴黎街頭盛開的玫瑰,此刻卻因摻入了能讓嘴唇微微發顫的藥粉而顯得有些暗啞,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破碎感。
“巴黎的冬天,”她用玫瑰精油擦拭頸間咖啡渣炭蕾絲,動作優雅而輕柔,“連聖母院的玫瑰窗都會流淚,可臣妾的淚,隻為陛下而流。”妮可的銀頂針劃過她耳後,露出完整的鳶尾花刺青,與淑妃耳墜的“沈”字隔簾相望——她早知皇帝對長公主的孺慕,故意以“破碎感”模仿長公主晚年鉛毒斑痕,果然見皇帝指尖在她疤痕上頓了頓。她湊近皇帝時,玫瑰鉛香混著若有若無的硫磺味,輕聲說道:“陛下可願嘗嘗臣妾的唇?比江南的炭冶爐煙更讓人醉心。”工化帝嗅到焦味,卻見妮可已將炭紙灰燼碾入地毯——那是她向維多利亞示威的狼煙。
伊麗莎白·馮·霍亨斯陶芬來自神聖羅馬帝國,她的鉑金色卷發如波浪般起伏,柔順而富有光澤,仿佛流淌著金色的陽光。“靜電發梳”刻著聖十字與工禾紋合紋,莊重而神秘,發間的鉛晶電珠如星辰般閃爍,明滅不定,為她增添了幾分夢幻與神秘的氣質。她的臉龐輪廓分明,猶如古希臘的雕塑,高貴而典雅。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泊,湛藍中透著一絲清冷。“琥珀金”胭脂塗抹在臉頰上,隨著她情緒的變化在金黃與暗紅之間轉換,恰似天邊變幻莫測的晚霞,讓人難以捉摸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她的嘴唇塗抹著“鐘鼓蜜”,每當叩唇時便會發出如管風琴聲般低沉悅耳的聲音,仿佛在演奏著一曲來自神羅的神秘樂章。
“紐倫堡的工匠,”她叩唇發出管風琴聲,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能讓鉛晶聽懂懺悔,卻聽不懂臣妾的心意。”她故意讓“萊比錫振頻錦”長裙貼近皇帝,玻璃絲工禾紋與橡膠氣囊的共振頻率,竟與乾清宮蒸汽鐘完全一致。“陛下聽,”她按住皇帝手腕貼向胸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這是神羅為陛下心跳定製的基頻。”葛麗泰慌忙按住裙擺,卻暴露了內襯的多瑙河地脈圖殘片——那是她向皇帝展示“神羅可助陛下監聽全球技術脈動”的投名狀。伊麗莎白忽然注意到皇帝袖口的鯨蠟痕跡,指尖劃過他鎖骨,聲音陡然柔媚:“陛下的肌膚比紐倫堡的鉛晶更細膩,需用臣妾的鐘鼓蜜日日養護。”她取出鉛粉蜜丸,“巴黎玫瑰算什麼,神羅的懺悔蜜才能讓陛下鉛毒儘消。”話語間,眼刀掃過蘇菲,卻見皇帝正盯著她耳後胎記,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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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蒂瑪·本·阿裡來自阿拉伯工器同盟,她的深棕長發如黑色的綢緞般柔順,編成橡膠瓔珞,《古蘭經》工禾紋在燭光下若隱若現,透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她的額頭光潔飽滿,眉如新月,雙眸猶如深邃的夜空,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眼瞳塗抹著“沙漠金”眼影,金粉與橡膠樹汁的搭配,宛如沙漠中閃耀的金沙,為她增添了幾分熾熱與熱情。她的鼻梁高挺,嘴唇飽滿,唇點“新月紅”,由藏紅花與橡膠樹脂製成,如同沙漠夜空中的新月般迷人而溫婉。臉頰上透著健康的紅暈,仿佛被沙漠的陽光親吻過。
“死海的鹽晶,”她咬開椰棗,露出藏在果肉裡的咖啡渣炭,聲音清脆悅耳,“比謊言更澀,可臣妾的愛比椰棗更甜。”她的“幼發拉底河紋”長袍輕顫,棕櫚纖維驅蟲圖案與蒸汽鐘的黃鐘律產生共鳴。“陛下可知,”她貼近時,椰棗防鉛膏的甜香混著體香撲麵而來,帶著濃鬱的異域風情,“阿拉伯少女會用棕櫚纖維編織情網,網住心上人就永不放手。”紮拉趁機將死海橡膠水囊塞給皇帝近侍,水囊底部的新月紋與工禾紋合刻,實為她請匠人新鑄的“工禾新月”定情信物。法蒂瑪注意到皇帝指尖沾著蘇菲的“巴黎紅”,忽然輕笑:“陛下的唇該配阿拉伯的‘新月紅’,那是用藏紅花與臣妾的眼淚染成。”她的唇重重印在皇帝下頜,留下比蘇菲更鮮豔的印記,餘光瞥見維多利亞攥緊的拳頭,心中暗喜——這場爭寵,終究要靠最熾烈的顏色取勝。
莫斯科貢女葉蓮娜·羅曼諾夫娜,她的銀灰色卷發如冬日的冰霜,閃耀著獨特的光澤,用一種特殊的發蠟定型,不僅能抵禦嚴寒,更為她的卷發增添了一種彆樣的質感。發辮中編著的防鉛銅絲若隱若現,仿佛是隱藏在她溫柔外表下的堅韌防線。她的臉龐輪廓分明,帶著一種冷豔之美,雙頰塗抹的“馴鹿血胭脂”泛著鐵腥,猶如冰天雪地中綻放的紅梅,為她清冷的麵容增添了一抹野性的紅暈。雙眸猶如深邃的寒潭,透著一絲凜冽的氣息。她的嘴唇塗抹著“鬆脂唇釉”,散發著西伯利亞鬆脂的獨特香氣,仿佛讓人置身於廣袤的原始森林之中。眼尾精心描繪的“鄂畢河冰紋”,恰似冰麵上的裂紋,清冷而迷人,仿佛是大自然賦予她的獨特印記。
“莫斯科的極夜,”她的馴鹿血胭脂泛著鐵腥,聲音堅定而有力,“鉛毒結晶如匕首懸在頭頂,可臣妾願為陛下化作盾牌。”她的“凍土共鳴靴”碾過炭盆,次聲波震得燭火明滅,故意讓皇帝看清她發辮裡的防鉛銅絲。“烏拉爾山的銅絲能防鉛毒,”她握住皇帝手腕按向發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情,“也能編織臣妾對陛下的忠心。”安娜趁機將樺樹皮密信塞進皇帝袖中,卻不是密報,而是她用鬆脂寫的情詩:“極北的星子會墜落,對陛下的愛永不凍結。”葉蓮娜注意到皇帝頸間的“巴黎紅”與“新月紅”,忽然扯開熊牙項鏈,露出鎖骨間的工禾紋刺青。“東瀛的刺青算什麼,”她的馴鹿血胭脂在熱氣中泛著妖冶,“莫斯科的匠人會用鉛晶在肌膚刻下永恒。”皇帝指尖觸到刺青,她忽然咬住他指尖:“陛下可願在臣妾身上刻下工禾紋,讓極北的寒風也知道,臣妾是您的人。”
子時三刻,蒸汽鐘鳴響徹京城。維多利亞的油紙在枕邊顯影,蘇菲的炭紙灰燼被掃入香爐,伊麗莎白的地脈圖殘片映著燭光,法蒂瑪的水囊標記被近侍識破,葉蓮娜的樺樹皮信箋露出一角。六位貢女的宮女們各懷使命,卻在皇帝意味不明的輕笑中明白:這場爭寵,從來不是技術的較量,而是誰能讓皇帝在鉛毒與權謀中,感受到片刻真心。
工化帝將眾人賜的藥丸混在掌心,借著燭火觀察色澤:維多利亞的蜜丸泛著泰晤士河泥的灰藏著嫉妒),蘇菲的呈咖啡渣炭的棕藏著算計),伊麗莎白的透出聖十字的金藏著傲慢),法蒂瑪的暗含死海鹽晶的白藏著熱烈),葉蓮娜的混著西伯利亞鬆脂的黃藏著野性)。他忽然捏碎所有藥丸,炭粉與香料騰起的煙霧中,鉛玻璃映出六張殷切的麵孔。
“明日陪朕試穿新製的工禾紋錦袍,”他輕撫維多利亞的齒輪銀飾,卻盯著蘇菲的疤痕,“就用倫敦塔橋與巴黎聖母院的紋樣吧。”貢女們叩首時,他注意到蘇菲的橡膠骨簪滾向淑妃,尖端刻著的鳶尾花與淑妃耳墜的“沈”字剛好拚成完整錨鏈——長公主的錨鏈紋,終究比不過少女們鮮活的爭寵心。
晨霧漫進暖閣時,工化帝望著枕邊的六種唇印,指尖撫過葉蓮娜留下的“景”字火漆印,忽然輕笑——景王的技術同盟也好,貢女們的真心也罷,都不過是他棋盤上的棋子。但當他嗅到維多利亞殘留的鯨蠟香,想起蘇菲疤痕下的顫抖,竟有一絲恍惚:在這工器王朝的冰冷棋盤上,是否真有一枚棋子,能讓他甘心做一次執子之人?
維多利亞輕撫耳墜,那裡藏著最後一封父親的信,卻被她換成了《如何讓陛下注意到熒光紗的七十二種方法》。蘇菲望著鏡中疤痕,想起皇帝指尖的溫度,決定明日用玫瑰鉛香調製能讓睫毛顫動的眼膏。伊麗莎白取下靜電發梳,開始鑽研如何讓鉛晶電珠隨心跳明滅。法蒂瑪咬破唇釉,發誓下次要讓“新月紅”在皇帝唇上留到正午。葉蓮娜握緊熊牙項鏈,吩咐安娜去偷淑妃的熒光橡膠果——極北的女子,從不認輸。
工化帝起身時,瞥見淑妃在鉛玻璃上用熒光橡膠汁畫的工禾紋,又想起藤千代昨夜的檜木香。他忽然明白,這後宮的每一寸鉛玻璃、每一縷香氣、每一片橡膠,都在訴說著爭寵的滋味,而他,既是這滋味的釀造者,也是這滋味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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