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裡拿著發簪的李泉堵在自己麵前之時,藍橙立馬就知道,這個少年正是擄掠萱兒蝶衣的家夥!
而他現在手裡的發簪,正是妻子齊萱今天所戴的。
“你是什麼人,跟白家什麼關係?”
來不及細想,藍橙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嘖嘖。”
聽到這話,李泉嘴角的笑容更甚。
隨後。
在藍橙反應過來之前,他將隱蔽在角落的齊萱跟藍蝶衣拉到了他麵前。
二女原本的秀發有些淩亂,衣衫雖然完整卻是有些褶皺。
並且。
她們的自由被剝奪,難以行動。
不僅四肢被束縛,嘴上還分彆堵著布條跟紙團,徹底斷絕了發聲求援的可能性。
這並非是萱兒蝶衣的錯!
藍橙試圖解釋,讓自己的心裡更加好受一點。
隻是。
二女的眼角俱是通紅無比,甚至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齊萱沒想到,自己竟然猜錯了。
她的丈夫,對於錢財勢力的關注,竟然超過了自己跟女兒。
時間回到剛才。
無奈承歡的齊萱趁著欺負自己的少年離開房間連忙穿上衣物,想要借著這個大好時機逃離。
不料。
在下一瞬間,他再度出現的同時,竟然還將自己女兒蝶衣帶了進來!
隻是,此時的藍蝶衣處於朦朧的狀態,雙手下意識環抱著對方的脖子。
“你不能夠這樣子!”
激動之餘,齊萱攔在了李泉麵前,想要促使他停止繼續犯錯。
自己被糟蹋也就算了。
蝶衣她還年輕,以後還要嫁人生子,她還有美好的未來。
身為娘親,齊萱不願也不希望女兒跟自己一樣淪落到如此悲哀的地步。
很可惜。
齊萱的話是很有道理不錯,可是李泉並不聽。
再說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本就是如此。
她們母女兩個能夠今天的好日子,還不是歸咎於藍家的昌盛嗎?
可,藍家的繁榮也同樣是建立在其它人的苦難之上。
彆的不提。
白氏的鋃鐺入獄,藍家在其中的助力功不可沒。
自己收了白嬌嬌,也答應幫忙救人。
如今。
輪到她們替藍家受難,就開始扯大旗講道理了?
不不不。
李泉可不是傻子,也非聖母。
他隻是一個好美色又不擇手段的人。
因此。
對於唧唧喳喳又阻礙自己的齊萱,李泉直接一個手刀將其擊暈。
反正都體驗過了。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帶著疼痛,齊萱醒了過來。
後腦勺傳來的痛感讓美婦想要用手搓揉緩解。
但她也同時發現,自己的雙手動彈不了了。
再一看,手腕處被繩子捆得個牢牢實實。
身為上等貴婦,齊萱哪裡遭受過這種待遇。
吹彈可破的肌膚已經繩子磨紅,這種感覺糟透了。
有著裙子阻礙,她看不到自己的鞋跟腳。
齊萱試著動動下半身,同樣沒有辦法移動。
女人的心涼透了。
不用想也知道,雙腳也被捆住了。
轉頭看去,齊萱這才發現女兒也跟自己一樣被困。
隻不過,她好像很疲憊,沉沉的睡著,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狀。
“唔唔!”
她想要出聲呐喊,吸引女兒的注意力。
但,冰冷的現實給她潑了盆冷水。
自己的口中,被布條所堵住。
發聲,隻能是癡心妄想。
對方準備做足的情況下,又怎麼會無端的留著給自己開口的機會呢?
在各種嘗試喚醒女兒都無果後,齊萱放棄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也是打了開來。
依舊是李泉。
看著吊兒郎當走向自己的少年,齊萱不自覺瞪了他幾眼。
對方好似渾然不覺,仍是亦步亦趨的朝著自己這方向而來。
明知美婦是因為痛恨厭惡而過激,不過李泉卻仍是裝作與此事無關的樣子。
“乖,彆急。”
就像逗貓一般,少年拍了拍心存抗拒的齊萱,又將手緩緩插在了她的發絲之中。
飽含厭惡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快把我們放開!
隻不過,再多的話語,到了口中之時,隻能變成了嗚咽。
“嗚嗚嗚...”
“想要離開?”
李泉似笑非笑,靠近了女人臉龐。
嗯!
知道沒辦法訴說,齊萱隻能用僅存能夠自由的頭顱點下,表示自己的暫時順服。
“不行哦,小貓咪不乖的話主人怎麼會放開呢?”
李泉說著曖昧口吻的同時,對上了她那不甘心的瞳孔眼珠。
聽到這話,齊萱的心碎了一地。
是啊。
齊萱啊齊萱,你怎麼能夠幻想這個欺負了自己跟蝶衣的家夥會乖乖放人呢?
正當美婦跌落穀底之時,又出現了若隱若現的曙光。
“不過呢,我還是可以放你們母女出來的。”
什麼條件?
齊萱無聲的望著身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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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抬起女人的下巴,李泉在她耳旁吹著氣。
賭?
聽到這字的第一時間,齊萱想的是拒絕。
隻是。
當她偏過頭,看著還處在沉睡當中的女兒之時,又猶豫了。
現在,可不僅僅是隻有自己一人,還有蝶衣呢。
在已成軟肋的女兒掣肘下,齊萱還是答應了李泉的賭約,點了頭。
她總覺得,這個選擇足以改變自己跟女兒的一輩子。
見美婦答應,李泉也是拿出了她口中布條。
“賭什麼?”
咽了口水,警戒的齊萱將視線死死鎖在了李泉身上。
她總有一個不祥的預感,但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