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帶著冷韻蓮,走到了水晶棺的麵前。
上次。
他把趙憐兒的棺放在了璿璣宮裡頭,就惹得陷害這位睡美人的冷韻蕊失眠了好幾天。
眼下,幾個月過去,冷韻蕊也從開始的難以習慣,到每日都要看看故人的麵容。
她要讓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記住,失敗者就隻能閉上眼,即便是永不瞑目。
嫡庶的一對姐妹,態度卻是截然不同。
看著容貌依舊年輕的閨蜜,冷韻蓮歎了口氣。
她的樣子,一如當年自己雲英未嫁之時。
不過。
想到滄海桑田,女人更是覺得恍如隔世。
冷韻蓮也想不到,自己所愛之人也身亡了。
眼下。
歸附麵前這家夥,隻是無奈之舉。
但,她也沒有辦法能夠逃脫。
“開始吧。”
李泉空出位置,讓女人行動。
他也不知道,趙憐兒是什麼情況。
不過。
冷韻蓮一動未動,並沒有要行動的準備。
見狀,李泉偏過頭看著她。
“怎麼了?”
“你們全部先出去。”
女人說著,手掌不自覺的撫摸上昔日的好密友。
搞什麼神秘?
雖然有些好奇,不過李泉也沒有異議。
他拉著坐在榻上的冷韻蕊,出了璿璣宮。
“孩子最近怎麼樣,乖不乖?”
李泉一手扶著從姐姐到來就沒有好臉色的女人,一手在她的漲起來的肚皮上輕輕搓揉。
兩人走到了種滿了荷花的小亭,坐了下來。
“哼。”
女人白了他一眼,連同對於姐姐冷韻蓮的氣撒到了李泉身上。
“孩子,你還關心孩子啊?”
這大半年。
他除了開開心心的尋歡,又有幾天關心自己呢?
並且。
孩兒丞兒也關被廢,無法誕下子嗣。
對於以強硬姿態入主自己身心的少年,冷韻蕊有著諸多怨念。
可是。
之前迫於他的高壓,以及擔心丞兒的安危,讓她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避。
如今,自己又因此懷了他的孩子。
太妃冷韻蕊的心彆提多麼複雜了。
“嗬。”
李泉笑了笑,將女人小心的抱了起來。
“這麼小心眼,嗯?”
“你!”
冷韻蕊覺得眼前之人太過無恥,不欲多說。
是誰小心眼?
為了好公主好女皇夏侯娥,他就把自己一家全部限製起來。
當年。
自己晉升皇後的時候,可是好心的饒了她們姐弟性命的。
不過。
這些話,冷韻蕊說不出口。
因此。
麵對少年的無理取鬨,女人也是采取了冷漠的態度,不予回複。
李泉也沒有廢話,直接抬起了她的頭,親了下去。
“唔唔。”
也許是沒有料到,也許是太久沒有親密接觸。
冷韻蕊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差點沒有呼吸上來。
見她這副模樣,少年更是欣喜。
兩人歪膩了快一個時辰,這才回去了璿璣宮。
他們進來的時候,棺中的美人已然蘇醒。
複蘇的趙憐兒還停留在女人最美的年紀,二十出頭。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