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馮憐兒又驚又懼,但終究沒敢甩開對方的手。
她在心底默默滴血。
為何每次受災的總是自己?
前有上官鵬,後有這個不知名姓的少年。
“好。”
暫時無虞,馮淺雪甚為慶幸。
生怕對方改變主意盯上自己,她始終保持著安分,垂下頭看護著幼兒,哪有半點不滿的態度?
沒有點破馮淺雪的小九九。
深深看了她一眼,李泉輕笑著拉住了馮憐兒的右臂。
時間很快來到深夜。
疲憊至極,馮淺雪打了聲哈欠。
她很想回房休息,卻又顧慮到已經答應的要求。
唯一輕鬆點的,那就是幼兒整晚都處於夢中,沒有醒來也沒有鬨騰。
該說不說,漫長的等待實在是場無形的折磨。
再想到此時還無音訊的上官鵬,馮淺雪的心更是涼了大半。
相公出事了...
隻希望他還存於人世。
熬了許久,馮淺雪的注意力早已分散。
因此。
當門外規律的腳步聲逐漸響起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她並沒有發現。
“很好,我就喜歡信守承諾的人。”
當聲音冷不及防的傳入馮淺雪耳中之時,李泉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前。
事發太過突然,這把美婦嚇得夠嗆。
差點瞌睡的馮淺雪也因為驚嚇打起了幾分的精神。
強撐著勞累的身心,美婦深深吸了口氣。
“雖然我是個婦人,但也明白說到做到的道理。”
更何況是在如此生死攸關的緊急關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