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放下武器、本以為能在安全區尋得庇護的國民黨士兵,眼睜睜目睹著這一幕幕慘絕人寰的殘酷暴行,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發。
他們的雙眼因憤怒而布滿血絲,緊咬著牙關,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儘管深知自身處境艱難,但軍人的血性與良知讓他們無法再坐視不管。
他們毫不猶豫地奮起反抗,憑借著僅存的一些簡陋武器,甚至赤手空拳,就朝著那些如野獸般肆虐的日本兵衝去。
其中一位年輕的士兵,眼中燃燒著複仇的火焰,手持一根從廢墟中撿來的木棍,怒吼著衝向正在淩辱婦女的日本兵。
他的身影在混亂中顯得如此單薄,卻又充滿了無畏的勇氣。
然而,當他們放下武器的那一刻,命運的天平便已傾斜。
失去了完備的武裝與軍事組織,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在裝備精良且凶殘成性的日軍麵前,顯得如此脆弱。
日本兵們發現這些反抗的國民黨士兵後,迅速調集人手,用密集的火力進行壓製。
一顆顆子彈無情地射向這些反抗者,刹那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位手持木棍的年輕士兵,在衝上前去的瞬間,就被日軍的子彈擊中。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木棍無力地滑落,整個人緩緩地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至死都還燃燒著對侵略者的仇恨。
其他國民黨士兵雖然拚死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在日軍瘋狂的攻擊下,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他們的反抗,雖如螳臂當車,卻展現出了不屈的精神。
可在絕對的暴力與邪惡麵前,他們的犧牲顯得如此悲壯。
正在沉睡的趙偉學,眼皮突然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
他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隻覺周身大汗淋漓,冷汗濕透了衣衫。
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緊緊揪住他的心,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是怎麼了?難道隻是一場噩夢?他暗自思忖,卻又隱隱覺得事有蹊蹺。
來不及多想,他迅速翻身爬下床,徑直來到下水道出入口。
透過狹窄的縫隙,他看到外麵天色已然大亮。
再低頭看看手表,指針已經指向八點多,沒想到這一覺竟睡得如此之久。
他稍作停頓,簡單吃了一點東西,本想上床再睡一陣,畢竟白天需要養精蓄銳,晚上才能更好地行動。
然而,當他重新躺回床上,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卻愈發強烈,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不停地拉扯著他的神經。
最終,他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身,迅速下床換上一套日軍軍官服。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從地下鑽了出來,來到街上。
為了不引起過多注意,他時而沿著大路若無其事地行走,時而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在房頂上飛躍穿梭。
就這樣,他一路輾轉,很快來到了國際安全區對麵的房頂上。
眼前的一幕,讓趙偉學肝膽俱裂,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
國際安全區內,一片慘絕人寰的景象。日本人如同一群失去理智的野獸,在區內肆意橫行,見人就殺,那血腥的場景令人不忍直視。
而那些無辜的女人,更是慘遭毒手,被日軍當眾羞辱、強奸。
聲聲慘叫劃破長空,刺痛著趙偉學的心。
趙偉學心中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他的雙眼因憤怒而變得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
強忍著心中的悲憤,他迅速觀察了四周的情況,而後毫不猶豫地飛快來到樓下,向著那長長的日軍車隊走去。
這時,一個日軍士兵看到身著軍官服的趙偉學,趕忙立正敬禮。
趙偉學如鬼魅般瞬間來到日軍士兵麵前,他那猶如鐵鍬般粗壯有力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掐住日軍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