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彆騙我,讓我看看。”
謝婉婷的語氣不容置疑。
她輕輕撩開趙偉學左膀上劃破的夜行服,隻見一道傷口蜿蜒在手臂上,鮮血還在往外滲,周圍的皮膚已經有些紅腫。
“都流血了還說沒事!”
謝婉婷心疼極了,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你等著,我去找藥。”
說著,她轉身在地下室的角落裡翻找起來,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破舊的醫藥箱匆匆跑回來。
她動作輕柔地用酒精棉球擦拭著傷口,每擦一下,趙偉學的身體就微微一顫。
謝婉婷看著趙偉學強忍著疼痛的樣子,淚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了下來:“哥,都怪我,要是我能和你一起,你就不會受傷了。”
“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呢?”
趙偉學抬起右手,輕輕擦去謝婉婷臉上的淚水,“你安全就是最重要的,我這傷不礙事,很快就好。”
處理好傷口,謝婉婷還是不放心,一直守在趙偉學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仿佛一鬆開,趙偉學就會再次陷入危險。
趙偉學輕輕將謝婉婷摟入懷中,溫柔地呢喃:“睡吧,寶貝,馬上天就亮了。”
謝婉婷靜靜依偎在他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聽著他均勻的鼾聲,目光輕輕描摹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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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裡,泛起層層漣漪,不禁暗自思忖:這個男人,究竟有著怎樣的靈魂?
說他是國民黨軍人吧,可平日裡,他一言一行間,對國父和軍統滿是不加掩飾的鄙夷。
若猜測他來自延安,可他的舉止又太過散漫不羈,毫無組織紀律的影子。
況且,明知自己是軍統的人,他卻一次次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甚至,兩人已有夫妻之實,這實在不像那邊培養出的作風。
如果懷疑他是日本間諜,可謝婉婷又清楚記得他眼中對日本人的熊熊恨意,那絕不是裝出來的。
若說他是漢奸,她自己都覺得這念頭荒謬至極,哪有這般正氣凜然、麵容英俊的漢奸呢?
自從踏入軍統培訓班,謝婉婷自覺心如止水,再難起波瀾。
可自從第一次遇見趙偉學,一切都變了。
每一次與他相見,她的心就像被春風拂過的湖麵,再難平靜,隻想乖乖地依偎在他懷中,肆意撒嬌。
想到這兒,謝婉婷不禁微微發怵。
為什麼會這樣呢?
到底是為什麼……在這千頭萬緒的胡思亂想裡,她的眼皮漸漸沉重,緩緩墜入了夢鄉。
兩人相擁著,不知不覺,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清脆的鳥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趙偉學猛地驚醒,急忙起身說道:“婷婷,快起來,我馬上要去上課了。”
他動作迅速,利落地穿好衣服,而後將一把鑰匙遞給謝婉婷,認真地說:“婷婷,這是我租房子的鑰匙,在春曉路35號。
要是你想我了,就去那兒找我。
房東老太太人特彆好,要是阿姨問起,你就說你是我女朋友。”
謝婉婷一邊穿衣服,一邊嬌嗔地說道:“是,相公,快抱我下來嘛。”
趙偉學看著眼前嫵媚又嬌俏的謝婉婷,眼中滿是寵溺,輕輕將她從床上抱下,隨後在她那如桃花般粉嫩的臉蛋上落下一吻。
緊接著,他又匆匆叮囑:“我先出去,五分鐘以後你再出來。”
“好,相公,我聽你的。”
謝婉婷乖巧地點點頭。
隨後,趙偉學迅速從下水道鑽了出去。
在地下室裡,謝婉婷安靜地數著時間,五分鐘一到,她也快速鑽出地下室。
抬眼望去,隻見不遠處趙偉學正蹲在樹後,兩人目光交彙,相視一笑,而後各自轉身,彙入了早起忙碌的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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