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啪”地立正,身體緊繃,頭低得都快貼到胸口,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遠不及內心的惶恐,聲音顫抖著說道:“大佐閣下,屬下失職!
我們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和狡猾程度,對方似乎提前察覺到了我們的埋伏,一進入巷子就展開了激烈反抗,而且他們的身手和槍法都極為出色。”
宮本櫻子雙手抱在胸前,在房間裡急促地踱步,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下都像踏在小頭目的心尖上。
“廢物!
統統都是廢物!”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對方如此猖獗,居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一場埋伏戰變成了對我們的屠殺,這要是傳出去,大日本帝國特高課的顏麵何存?”
突然,宮本櫻子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立即加大對城內的搜查力度,尤其是東升巷周邊區域,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些人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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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密切關注各個情報站的動靜,我就不信他們能憑空消失,肯定會露出馬腳。”
小頭目忙不迭地點頭:“哈依!
大佐閣下,我們一定竭儘全力,將那些反賊一網打儘!”
待宮本櫻子不耐煩地揮揮手,他才如獲大赦,弓著身子,快速退了出去,轉身出門的瞬間,他臉上閃過一絲怨憤,但很快又被惶恐掩蓋,匆匆消失在走廊儘頭。
而宮本櫻子則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而在春曉路35號的院子裡,趙偉學在王麗的悉心照料下,恢複得相當迅速。
一天夜裡,他精心化妝,確認無人察覺後,悄然來到大街上,抬手叫住一輛黃包車,低聲說道:“去夜來香。”
“好嘞,老爺請上車!”車夫應道。黃包車在街道上疾馳,不多時便抵達了夜來香舞廳所在之處。
這條娛樂美食街上,霓虹燈交相輝映,人流熙熙攘攘,一片繁華熱鬨,讓人幾乎忘卻了戰爭的陰霾。
偶爾,會有日本巡邏車呼嘯而過,才將那些沉醉在紙醉金迷中的人們,猛地拉回殘酷的現實。
趙偉學扮作一位闊綽的老爺,邁著大搖大擺的步子走進夜來香舞廳。
大廳內燈紅酒綠,他尋了個能縱觀全局的座位,點了一杯咖啡,坐定後,佯裝成貪色之徒,目光四處遊移,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銳利的眼神將周遭的一切儘收眼底。
舞池中,幾個日本軍官正摟著打扮摩登的女子,肆意舞動;四周散落的座椅上,也有幾個日本人和漢奸模樣的人在低聲交談。
這時,一個打扮妖豔的舞女款步來到趙偉學身邊,嬌聲問道:“先生,能請您跳支舞嗎?”
趙偉學順勢起身,微笑著答應。
兩人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與此同時,舞台上夜來香的歌聲悠揚響起,在整個大廳裡悠悠回蕩。
兩人在舞池裡漫步輕舞,這時舞女望著優雅的趙偉學,輕聲說道:“先生,小女子舞名含羞草,有需要服務的儘管吩咐。”
“哦,小姐,我看你熱情大方,和你的舞名一點不般配。”
趙偉學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看似隨意地在舞女臉上流轉。
含羞草嬌笑著回應:“先生說笑了,這舞名不過是老板取的吧。”
說話間,她不經意地往趙偉學身邊湊近了些許,趙偉學順勢緊緊抱住舞女。
含羞草在他的耳畔輕言細語:“看先生初來乍到,您可得小心些,最近這夜來香可不太平,有不少人都在暗中盯著呢。”
她溫熱的氣息撲在趙偉學的脖頸,趙偉學卻仿若未覺,嘴角依舊掛著那抹風流的笑,輕聲打趣:“有美人在懷,便是龍潭虎穴,我也不懼。”
舞池裡燈光流轉,曖昧的氛圍愈發濃鬱。
趙偉學一邊輕輕帶著含羞草旋轉,一邊狀似無意地問:“不太平?
能有什麼不太平?
莫不是有什麼人在這尋仇鬨事?”
含羞草輕輕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尋仇倒不至於,隻是有些來路不明的人,鬼鬼祟祟的,我瞧著,怕是和日本人有關。”
趙偉學的手微微收緊,臉上卻佯裝出憤怒:“這日本人在咱地盤上,還敢這般囂張?
就沒人管管?”
含羞草忙用手指輕輕堵住他的嘴:“先生慎言,這話可彆亂說,隔牆有耳呢。”
趙偉學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依小姐看,我這初來乍到的,怎麼才能避開這些麻煩?”
含羞草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先生若是信得過我,若是待會兒有人找您搭話,您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說自己是來尋歡作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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