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偉學身處那戒備森嚴的堡壘中,一個小四合院,四周同樣是高聳的圍牆。
趙偉學站在不大的院壩中,正對著院門有三間房,中間是客廳,左邊是趙偉學的臥室,右邊則是宮本櫻子的臥室。
圍牆四周崗哨密布,荷槍實彈的日軍士兵目光警惕地來回巡視。
他不禁有些自嘲,“日本人還真是煞費苦心,為了困住我,不惜動用這麼多人力物力,搞出這麼個地方。”
宮本櫻子跟在他身後走進院子,聽到趙偉學的話,心中滿是無奈與愧疚,輕聲說道:“趙先生,真的很抱歉,事情發展成這樣,我……”
趙偉學擺了擺手,打斷她的話:“櫻子小姐,這不是你的錯。
你也是奉命行事,我明白。
隻是,我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困在這裡,成為日本人的階下囚,任他們擺布。”
宮本櫻子看著趙偉學,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趙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離開這裡。
雖然這裡防守森嚴,但辦法總會有的。”
趙偉學看著宮本櫻子,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宮本櫻子對自己有好感,也相信她是真心想幫自己,但麵對如此嚴密的防守,他實在不敢抱有太大希望。
“櫻子小姐,你的心意我領了。
但你也看到了,這裡戒備如此森嚴,想要出去談何容易。
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去冒險,不值得。”
趙偉學真誠地說道。
宮本櫻子微微搖頭,說道:“趙先生,對我來說,你值得我去冒險。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在這裡受苦,成為日本人的工具。
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說完,宮本櫻子轉身走進自己的臥室。趙偉學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他知道宮本櫻子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但他更擔心宮本櫻子會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
在布料店內,王麗和謝婉婷經過一番苦思冥想,終於初步擬定了一個通過宮本櫻子營救趙偉學的計劃。
謝婉婷說道:“麗麗姐,我們首先得想辦法聯係上宮本櫻子。
她平時活動的範圍我們並不清楚,這是個難題。
但我們可以從她身邊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王麗點頭表示讚同:“沒錯,我們可以讓大丫和葉音去打聽一下宮本櫻子身邊有沒有可以接觸的人,比如她的傭人或者關係比較好的日本女眷。
隻要能搭上關係,我們就有機會傳遞消息給她。”
謝婉婷接著說:“等聯係上她之後,我們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她明白幫助我們救出趙偉學,不僅是為了趙偉學,也是為了她自己。
畢竟,日本人的行為是不正義的,她不應該助紂為虐。
而且,如果趙偉學一直被關著,她也不可能和趙偉學有什麼好的結果。”
王麗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隻是,我們不確定宮本櫻子是否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幫助我們。
她畢竟是日本人,雖然對哥有感情,但她的立場很難說。”
謝婉婷沉思片刻,說道:“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宮本櫻子對哥的感情應該是真摯的。
而且,她也表現出了對我們沒有敵意。
我們隻能賭一把了,畢竟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兩人決定等大丫和葉音回來後,就把計劃告訴他們,讓他們儘快去執行。
與此同時,大丫和葉音正在長春城的大街小巷中四處打聽關於宮本櫻子的消息。
他們穿梭在各個角落,與一些曾經和日本人有過接觸的人交談,試圖從他們口中獲取有價值的線索。
然而,接連幾天根本打聽不到宮本櫻子的任何消息。
而在那戒備森嚴的堡壘小四合院內,趙偉學不知道外麵的人正在為營救他而努力,他獨自坐在客廳裡,望著窗外的高牆,心中滿是憂慮。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裡堅持多久,也不知道王麗、謝婉婷他們是否還在想辦法營救自己。
宮本櫻子在臥室裡,同樣心事重重。
她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站崗的日軍士兵,腦海中不斷思索著營救趙偉學的辦法。
她知道這件事困難重重,但她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而營救小組經過幾天的打聽,沒有任何線索。
王麗也親自奔波,還動用了當地地下組織的關係,甚至通過在偽滿洲國的官員去打聽消息,可宮本櫻子和趙偉學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根本打聽不到兩人的任何消息。
並且,原本守衛在公寓樓的日本兵和特高課人員也都被撤走,整個營救計劃一時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大丫、葉音和唐玉萍一臉沮喪地回到布料店,向王麗和謝婉婷彙報情況。
大丫懊惱地說:“麗麗姐,我們想儘了辦法,問了好多人,可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日本人就跟把他倆藏到地底下了似的。”
葉音也無奈地搖頭:“是啊,我們還去了之前他們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找遍了,一點蹤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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