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婷心急如焚地衝進前院,眼前的場景讓她心中一陣劇痛,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有敵人的,更多的是自己戰友的。
她一眼便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大丫,心中如被重錘擊中,大聲呼喊:“二丫,快救你姐姐!”
二丫聽聞,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發瘋似的朝著大丫奔去,一把將大丫抱在懷裡,泣不成聲:“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而此時,退入後院的日軍憑借著院中石台作為掩體,手中的衝鋒槍不斷噴吐著火舌,阻擋著想要衝入後院的戰士們。
後院的局勢變得異常危急,王麗在房內孤立無援,謝婉婷心急如焚,看著院子裡的戰友們不斷被日軍密集的子彈壓製,心急如焚。
她深知此刻情況危急,已顧不上許多,不顧一切地對著後院大聲喊道:“偉學哥,快醒醒呀!
麗麗姐和她腹中的胎兒就要被日本人殺了,你快醒醒呀,偉學哥!”
那聲音飽含著焦急與期盼,在夜色中回蕩。
而在屋裡正緊握手槍全力防禦的王麗,聽到謝婉婷這突如其來的喊話,驚得一愣一愣的。
但她畢竟也是經曆過諸多風浪的人,很快就意識到這句話或許能成為喚醒趙偉學的關鍵,於是她趕忙轉頭對著床上的趙偉學喊道:“哥,你快醒醒呀!
我腹中的孩子需要你的保護!”
鬆桃二郎本就警惕地留意著屋內的動靜,瞅準王麗分神的瞬間,一個閃身如鬼魅般衝進房內。
王麗察覺到危險靠近,正要做出反應,卻被鬆桃二郎狠狠一槍托敲在頭上,頓時眼前一黑,暈倒在床上。
鬆桃二郎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王麗,又將目光移向仍在昏睡的趙偉學,臉上露出了得意且陰狠的笑臉,仿佛勝利已然在握。
然而,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
在旋渦中昏睡許久的趙偉學,仿佛聽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那一聲聲“孩子要被殺了”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心。
他的眉頭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正是鬆桃二郎那張猙獰的麵孔。
趙偉學的眼神瞬間從迷茫變得銳利如鷹,一股強烈的怒火在他眼中燃燒。
他沒有絲毫猶豫,憑借著多年戰鬥練就的本能,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鬆桃二郎握槍的手腕,用力一扭。
鬆桃二郎沒想到這看似昏迷的男人竟會突然反抗,而且力量如此之大,一時竟有些措手不及。
他手中的槍在掙紮中“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院外的謝婉婷等人還在與後院的日軍僵持著,完全不知道屋內發生的變故。
而屋內,趙偉學與鬆桃二郎已展開了一場近身肉搏。
趙偉學雖剛剛蘇醒,身體還有些虛弱,但心中對敵人的憤怒和對王麗的擔憂讓他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鬆桃二郎也不甘示弱,作為神風特戰隊的指揮官,他同樣有著精湛的格鬥技巧。
兩人扭打在一起,你來我往,戰況激烈。
突然,趙偉學敏銳地捕捉到鬆桃二郎防守中的一絲破綻,憑借著他過硬的戰鬥技巧,瞬間施展一個精準的擒拿,死死鎖住了鬆桃二郎的肩骨,隻要再一使勁,便能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鬆桃二郎不愧是神風特戰隊的指揮官,反應極其迅速。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腰上的軍刀,寒光一閃,向著趙偉學的麵門狠狠刺來。
這一擊又狠又快,若是被刺中,後果不堪設想。
趙偉學無奈之下,隻能鬆手,身體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向後跳開,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鬆桃二郎一擊未中,趁趙偉學後退立足未穩,揮舞著軍刀再次猛撲上去,每一刀都帶著淩厲的風聲,目標直指趙偉學的要害。
趙偉學一邊靈活地躲避著鬆桃二郎的攻擊,一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鬆桃二郎手中的軍刀,那閃爍的寒光仿佛成了他全部的焦點。
此時,房門外的戰鬥仍在激烈進行。
謝婉婷帶領著警衛排與後院的日軍陷入了膠著狀態,雙方都有不少傷亡。
戰士們的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硝煙和血腥味兒。
“衝進去,一定要救出司令和麗麗姐!”
謝婉婷大聲呼喊著,鼓舞著戰士們的士氣。
警衛排的戰士們聽著謝婉婷的喊聲,不顧敵人猛烈的火力,一次次試圖衝破日軍的防線,但都被密集的子彈逼了回來。
而屋內,趙偉學與鬆桃二郎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趙偉學看準鬆桃二郎一次攻擊過猛,身體重心前傾的瞬間,猛地向前一步,一個側身躲過軍刀的鋒芒,同時伸出右手,如鐵鉗一般抓住鬆桃二郎持刀的手臂,用力一擰。
鬆桃二郎吃痛,軍刀“當啷”一聲掉落。
但他並未就此放棄抵抗,抬腿朝著趙偉學的腹部狠狠踢去。
趙偉學側身閃避,順勢一個肘擊,重重地砸在鬆桃二郎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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