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內,清晨的陽光緩緩爬上窗台,然而趙偉學卻並未等來監視人員的彙報。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深知,事情恐怕已經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趙偉學神色嚴峻,立刻轉頭對謝婉婷說道:“你即刻去問魯令月,那個叫舒雅的女子今天有沒有去她那兒報到。
另外,通知基地所有巡邏兵,全力搜尋這個叫舒雅的女人。
大丫,帶上警衛連,跟我上山!”
一行人迅速來到北坡山坡,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
然而,半個上午過去了,卻始終不見舒雅和那名監視人員的蹤影。
趙偉學心中愈發焦急,他徑直來到兵工廠,向警衛人員詢問昨晚洞外是否有異常情況。
警衛排長不敢耽擱,立刻召集昨晚值班的士兵。
經過一番詳細詢問,值班人員均表示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
就在此時,在山上搜尋的警衛連戰士急匆匆跑來向大丫報告:“連長,那邊草叢有被壓過的痕跡!”
大丫聽聞,神色一凜,急忙趕過去仔細查看。
當她蹲下身子,對那片被壓過的草地進行細致檢查時,赫然發現了斑斑血跡。
她順著血跡的方向一路尋找,最終來到了一個山溝旁。
大丫當機立斷,命令戰士下去查看。
一名戰士見山溝不算太深,便順著藤蔓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
沒過多久,就聽到那名戰士大聲喊道:“連長,下麵發現一具男屍!”
大丫不敢遲疑,立刻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趙偉學。
當趙偉學匆匆趕到山溝邊時,戰士們已經將男屍拖了上來。
趙偉學一眼便認出,這正是那名負責監視舒雅的人員。
他心中怒火中燒,當機立斷命令大丫:“通知各部門,立刻封鎖基地所有道路,基地內所有人員隻許進不許出!”
在司令部的謝婉婷接到指令後,動作迅速,立即通過通訊設備通知各部隊,嚴密封鎖基地通往外界的所有道路。
而另一邊,舒雅在發現被監視後,果斷出手殺害了監視人員。
隨後,她與那名黑衣人合力將屍體扔進山溝。
舒雅麵色陰沉,低聲對黑衣人說道:“我已經暴露了,那個山洞極有可能是他們的兵工廠或者軍需倉庫。
你馬上向師團部發報,把坐標傳過去,讓航空自衛隊立刻出動摧毀目標。”
兩人匆匆來到一處隱秘的藏身之地,取出事先藏好的電台。
當他們打開用油紙包裹的電台時,瞬間傻眼了。
由於山林夜晚濕氣太重,電台已經進水短路,根本無法啟動。
兩人心急如焚,在原地搗鼓了半天,卻毫無成效。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無奈之下,他們隻得背起電台,繼續朝著深山的方向匆匆走去。
整個基地在經曆了一番緊張且細致的搜尋後,卻始終不見那個名叫舒雅的女人蹤跡,趙偉學和眾人皆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困境。
就在這萬分焦灼的時刻,一位神色匆匆的婦人,領著兩個七八歲模樣的小孩,快步朝司令部趕來。
她心急如焚地向站崗的戰士表明,自己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彙報。
警衛戰士深知事情非同小可,絲毫不敢耽擱,趕忙將情況告知了警衛連長大丫。
大丫迅速將這三人迎進大院。
婦人喘著粗氣,急切地對大丫說道:“連長啊,我家這倆孩子貪玩,偷偷跑山裡去了。
我去找他們的時候,瞧見大山裡頭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看著就不像好人,所以趕忙回來報告。”
大丫一聽,敏銳地察覺到此事或許與正在搜尋的目標有關,不敢有絲毫大意,立刻將這一情況反映給了趙偉學。
此時的趙偉學,正為搜尋無果而愁眉不展,聽聞這個消息,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
他趕忙靠近婦人,急切地詢問:“大嬸,您快說說,這兩個人都有什麼特征?”
婦人定了定神,回憶道:“是一男一女,那男的還背著個方盒子。”
趙偉學一聽,臉色驟變,心中頓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已遠超想象。
那男人背著的極有可能是電台。
倘若真是如此,這兩人一旦成功發出電報,將基地內兵工廠或軍需倉庫的坐標透露給日軍,航空自衛隊定會即刻發動空襲,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趙偉學當機立斷,轉身對大丫說道:“大丫,你馬上挑選一隊精乾的戰士,跟著這位大嫂迅速前往她發現那兩人的地方。
務必小心謹慎,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在確保不暴露的前提下,將這兩人一舉拿下。
要是他們真的持有電台,絕對不能讓電台發出任何信號。”
大丫神情嚴肅,響亮地應道:“是,司令!
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她迅速挑選了三十幾名身手矯健、經驗豐富的戰士,跟著婦人疾步朝大山趕去。
趙偉學則留在司令部,密切關注著各個方向傳來的消息。
他深知,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較量,每一秒都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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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丫他們不能及時阻止舒雅和黑衣人發報,基地的核心設施將麵臨毀滅性的打擊,無數戰士和平民都將陷入極度危險之中。
與此同時,大丫帶領的隊伍在婦人的指引下,快速穿梭在山林間。
戰士們個個神情專注,腳步輕盈而敏捷,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他們深知此次任務的艱巨性,每個人都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而此時,舒雅和黑衣人正焦急地在山林中尋找能夠修複電台的方法,或是合適的發報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