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具正將喝完都空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氣憤道:
“老夫當初也沒有料到,土地改革會讓那些人狗急跳牆,聯合起來搞垮了太子。
更是讓一眾參與土地改革的官員都受到了牽連,抄家的的抄家,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
就連齊王殿下你的母後也為了保住你的性命,而被他們活活逼死。
老夫要不是在朝野內外還有點影響,加上在儒士群體也有些威望,估計不是砍頭也得落個抄家流放的下場。”
楚長風坐在一旁沒有出聲,前身的記憶當中關於這件事情記憶最多,但也並不全麵。
甚至自己母後到底是被哪些人逼死的,也沒有明確的記憶。
隻知道自己的二哥和五弟都有參與,支持他們那些官員,大多也都參與了。
其具體到底有多少人的就沒有相關的記憶了。
反正前身在趕回京都的路上遭遇到了大批高手的伏殺,手下的高手犧牲殆儘。
前身重傷逃回了王府,當晚皇帝到王府待了一個時辰,從此之後,前身就沒怎麼出過王府。
就是這樣,前身最後還是被毒死了,然後自己就來了。
所以楚長風雖然很敬佩他們,為了百姓能吃飽,能有自己的土地,而頂著各方的壓力搞土地改革,最後落的下場淒慘。
但沒辦法對他們感同身受,也沒有什麼氣憤和不甘的情緒。
不過楚長風要是有機會和能力,也不會放過那些人。
就算不為前身,也得為自己不是,隻要自己還活著,他們估計都不安心。
“殿下勿怪,老夫失態了,讓殿下回想起傷心事。”
張具正歉意道。
“無礙!
事已至此,張老也就彆想太多了,免得讓自己難受!不值當!。”
楚長風勸慰了幾句,然後畫風一轉,神色狠戾道:
“至於當初那些狗東西!,本王遲早會送他們去輪回。”
“沒錯,殿下說的對,想太多是沒有用的,想讓他們付出代價,想為大楚除掉這些個毒瘤,就必須行動起來。”
張具正臉色激動地看著楚長風,就像看見了獵物似的,這把楚長風嚇了一跳。
這老小子怎麼回事,怎麼用這麼興奮的眼神看我。
“殿下,現在你是邊疆的藩王,自主權相當高,而且位置獨特。
左連虎嘯森林廣袤無垠,隻要想辦法征服,就可以儲糧無數。
右邊的泉江府又有水路貫通南北,隻要暗中控製,就能大力開展商業,那將會有無數財富順江而下,落入殿下手裡。
後靠大海,那裡有無數的無主島嶼,隻要占領下來,足可屯兵數十萬。
正麵隻需要拿下淮南道其他兩府之地,那通往各地的道路更是四通八達。
將來殿下揮師東進將無人能擋,可以快速地直逼京都。
這簡直就是為殿下量身定製的寶地啊!。
老夫........”
張具正這老小子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聽的楚長風有點沒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隻是說,以後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沒說過要造反吧!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看到張具正越說越興奮,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架勢,楚長風趕忙打斷道:
“張老你先等等,我想你老應該是誤會什麼了。
事先聲明!,我沒有任何想要造反的心思,對我父皇屁股下的那張椅子也沒有任何想法。”
張具正正說的興起呢!被楚長風突然打斷,心裡正有點小不爽呢!
又聽到楚長風還說這種話,他以為楚長風是不相信他,覺得他說這些話是有什麼陰謀,頓時就不高興了,板著臉道:
“殿下要是懷疑老夫是彆人派來試探你的,你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說些哄孩子的話。